她是如此荏弱,仿佛捏一下就会碎掉,竟然为了本身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顾臻本身也愣了愣,固然他不是贯穿伤,但是他本身清楚那剑深切骨肉起码有两寸,伤口如何能够淡成这模样,并且连血污都像是被洗濯过的,分外洁净。
王石:“……”他娘的,他还向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可眼下没有女眷,他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顾臻的心提到嗓子眼,大喊了一声,阿璃转头,可看向的不是他,而是巨石下奄奄一息的那名壮汉。就在此时,一柄长剑刺穿了阿璃的胸口,鲜血沿着剑尖落下,在空中拉成一条血线。
他对这具身材记得很清楚,半月前,她身上可没这道印记。现在这个伤口长得像是道鲜红的新月儿,在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看起来非常妖艳。
手一闲,便发痒,忍不住地去摸她的下巴,将她欲躲避本身的视野挑高点,强行跟本身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