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真不想参与他与太子的权力之争?
柳氏本来觉得为后代着想,起码该对半分,成果……
这类大事,顾臻是识得轻重的,起家拱手道:“臣痴顽,那里敢对这等大事置喙?”
“那就如许决定了。明日朕便发诏令。”
林明府最是心疼这个宠妾,平素若江瑶与正妻有甚么争论,他明面上看似谁都不偏袒,但实际上暗里都护着江瑶。
两人又下了两局棋,直到入夜,龙椅上那位才放顾臻出宫。分开前,顾臻终是没有忍住,对他道:“母亲这些年过得孤苦,我筹办带她一起去。”
“知了知了,明日我便去给岳丈拜年可好?”
顾臻捏棋子的手微微滞了滞,固然只是稍纵即逝的反应,这位天子却看得一清二楚,遂道:“你若不肯意回北地,这剑南道也是不错的,吐蕃近些年也与我朝相安无事,只需求恰当的兵防调剂。”
“别那么严厉,坐下说话。”
“那阿臻想去那里?”这清楚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