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正副班长两人抬杠要抬进死胡同了,凌松赶紧插嘴转移话题:“好啦!两位班长大人!明天扯淡就到此为止吧!趁明天大师这么有干劲,我提个建议,要不我们明天就爬到月半湾这座山岳上面去看看,我好歹也守着这个月半湾当了两年兵,都没有上去看过一次究竟。”
“谁说我娶不到媳妇了,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马晓川听到如许的话儿,当然要理直气壮辩驳啦,挺直了腰,仿佛被受了莫大的冤枉普通。
“扯淡!有这些话儿么?”如许的事情,马晓川义正言辞地否定了,但是这个话题不能持续,因为会越描越黑,以是话锋一转,说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那里去!结婚有三年了吧!跟嫂子都没见过三面,小孩也快满周岁了吧!可你连一面都没见过。要说嫂子此人脾气好,换了我,早休了你丫的三回了。”
马晓川的这番话儿,惹出了一阵轰笑,固然他说的满是些大实话。
“对!听你副班长的,你副班长是雪崩专家!”魏建功顺着马晓川的话儿,似笑非笑地说道,见困难得以处理,顿时如蒙大赦。
“承让承让……”马晓川竟然双手松松一抱,厚着脸皮嬉笑着,欣然就任雪崩专家一职。
“哈呀!还不认啦!是不是?”魏建功轻松一笑,叫真地说道:“你健忘啦!上回你回家相亲,吓跑了好几个女人,这你都不记得啦!上回还是你说给大伙听的。”
妙语连珠,笑掉几次,沿着国境线,洒下了一起欢畅的笑声。
半晌,好不轻易止住了笑,连喘了好几口粗气,双手假假装揖,作佩服状,说道:“老马!你晓得高原上为甚么氛围淡薄了吗?那都是被你吹牛时给吹的。要说也高原上丰富的紫外线也不是全无用处,最起码把你老马的面庞给晖映厚了不是?还真他娘的厚颜无耻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境地。”
但见他还是厚颜无耻,并且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们说,东边的这个长标致,仿佛非常不错,可南边的阿谁也还行,人家和顺呀!但是西边的阿谁很仁慈,而北边的阿谁又那么贤惠,只可惜呀!推来算去,又舍不得中间的阿谁!舍不得她的聪明呀!哎!挑选惊骇症呀!妥妥地挑选惊骇症!你们,谁能帮帮我吗?”
不过,这时候,一贯死鸭子嘴硬的马晓川可被魏建功当作了鸭子,被逼上了架。只见他梗着脖子,很有几分厚颜无耻地说道:“奉告你,班座大人,我现在正面对挑选上的困难,我现在犯了那甚么挑选惊骇症。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有五个可供挑选的工具,你们都不晓得吧!东南西北中,每个方位都有一个工具。你说!我该选谁好呢?这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