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森赶紧用力咳嗽几声。那几个军人倒也是机警,赶紧收刀入鞘,满面堆笑地站在两旁。另有几个眼力见实足的家伙端来了果盘,只差给尼克和芬克斯做上一套马杀鸡以示尊敬。
尼克表示芬克斯把刀放下,抬手敬了班森一杯,“对嘛,我也感觉那些流民应当没有藏在这旅店里,必定是半路逃脱了。”
尼克又给对方倒了杯酒,“说说看,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尼克施施然地走进了饭厅,他每走一步,那些便装军人就退一步。当他走到班森的桌前时,那些军人只差退到墙壁内里去。
尼克对班森和部下们的反应非常对劲,给他也满上了一杯果酒,“我传闻你抓了几百个流民充当仆从,要去修建甚么神庙?”
倘若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或许也没甚么奇特。
而两个兵士的神采也变得奥妙起来。
尼克抛下了手里的叉子,“遵循他刚才的说法,扎希尔应当是他的长官,‘黄金蝎子’索尔图的偏将。”
他顿了顿声,“劳烦你给我解答一下,狂沙五战神’的军队,如何在替‘护国法师’掳掠流民,修建神庙?”
芬克斯啧了一声,吐槽道:“哪来这么长的名字,你到底是叫‘索尔图’还是‘扎希尔’还是‘班森’?”
在他的安排下,几百个流民仆从都被押到了后厨和堆栈里,像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大气不敢出。他带的两百来人,也都各自找了房间埋伏起来。
尼克抓来一把椅子,翘着脚安然地坐下,慵懒地笑了笑,“芬克斯女人,你们都仿照‘狂沙五战神’自创了个‘沙丘五杰’,莫非连‘黄金蝎子’索尔图都不熟谙?”
芬克斯不答话,只是看了看门外。
从那天起,各种百般的流言就在废都的大街冷巷里传开了。
“好快的刀!”班森赞叹道。
班森脑门上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下来,他当机立断地说道:“没……没有,这些仆从……在半路上跑了……对,全逃窜了!”
芬克斯哼了声,“扎希尔又是甚么东西?”
另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尼克必然是参与了北部阿谁叫做“红馆”的构造,还设想杀死了阿谁魔族来的皇后。
老板唯唯诺诺地答复道:“他抢了那些羊驼,出门后就不见了踪迹。”
现在他忿忿地拍了下桌子,厉声问道,“那该死的家伙杀了我的部下后,去那里了?”
班森破口痛骂道,“你这肥猪,这么首要的事情为甚么不早说!来人,快把内里那些仆从都给我押出去!”
班森冲着门口的两个假扮伴计的兵士使了个眼色,两民气领神会,渐渐切近了门口,微微开了条缝,“是哪位客人?”
班森强装平静地挤出个笑容来,“尼克将军技艺不凡……”
班森皱起眉,“他一小我抢了六头羊驼?”
班森谨慎地点点头。
芬克斯的小脑袋瓜晃了晃,扁了扁嘴巴。
班森虽是多年的宦海舔狗,但尼克抛来的这句话,角度过分刁钻。他一时候难以掌控,乃至有些恍忽道不晓得从甚么角度舔起。
“这倒也不是不成能。”尼克哀叹一声。
他当然传闻过这个名字,全部狂沙帝国又有谁没传闻过这个名字?
旅店里点起了风灯,闲逛悠的灯火不循分地腾跃着,仿佛在预示着危急的到来。
杯酒下肚,班森的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他谨慎翼翼地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尼克将军台端光临,不晓得是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