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皱眉道:“王爷,这前提是不是太优厚了?”
骆修身苦苦一笑:“总镇这话可问倒下官了,下官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千岁爷了......这份令旨还是三月二旬日千岁爷分开北京前交给下官的。”
范文程躬身道:“王爷贤明!”
“防人之心不成无嘛。”骆修身道,“千岁爷让我们早做筹办老是不错的......满鞑子兵强,大同虽是雄城,但是也禁不住长年累月的围困,以是在太行山中设立按照之地还是很有需求的。”
“臣另有一言要说!”洪承畴流着眼泪道,“朱家的这太子了不得啊!臣的确没有泄漏王爷的布署,他是料着了我们要突袭大沽口,这才设下埋伏了......此人实在是我大清最大的祸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