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带领的登莱政权也就到县,连七个卫都节制不了。
朱慈烺的胃里也七上八下,一阵阵的恶心。乘坐木船渡海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啊!
“哼,就怕上面的批示使们不履行!”
苏观生眉头皱了起来:“千岁爷,体例倒是不错......但是登莱三州十一县的士大夫如何对于?他们会不会造反?”
李岩笑道:“臣不会建议千岁爷去做这类做不到的事情!并且登莱眼看就是抗虏的火线......交税纳粮多少并不首要,首要的是能够官绅公众同心抗敌!
朱慈烺点点头,“李自成的免赋是失策!免赋以后,他的朝廷没有支出,军队也没有饷银,只能靠劫掠为生,不是悠长之计。”
“臣的免赋、募兵、均田只用于卫所,不消于民田!”李岩道,“这是其一。
这是人才啊!
如许登莱七卫就将紧紧把握在抚军大元帅府之手!七卫当有300万亩地盘,起码30万人丁,能够持戈而战的懦夫不下3万!”
朱慈烺在大沽口时顺手封了李岩一个智囊,实在就是个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