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藩,”朱慈烺笑吟吟看着朱以海,“你传闻唐藩移镇之事了?”
鲁王、晋王、秦王、德王都是失藩的王爷。此中晋王、秦王和德王还都有投降李自成的劣迹,朱慈烺就算把他们赐死也是符合祖制的。现在还给他们当亲王......的确是皇恩浩大啊!
晋王、秦王和德王全都起家走到大殿中心向朱慈烺叩首谢恩。朱慈烺则笑呵呵的点头,抬手表示他们起家落座。
“臣谢太子殿下隆恩!”
“鲁藩,”朱慈烺看着鲁王朱以海,“你想当个上马管军,上马管民的藩王吗?”
“啊!”朱慈烺一脸惊奇,“孔胤植不是衍圣公吗?如何会投降流寇,投降东虏?不会是被人冤枉了吧?”
朱慈烺点点头,对朱以海道:“鲁藩请起,晋王、秦王、德王,你们都陪着本王一块见见东虏的衍圣公孔胤植吧!”
朱以海大喜过望,赶紧给朱慈烺叩首,大声道:“臣朱以海愿为太子殿下守御青州,即便上山入海,也在所不辞!”
“这很好啊!”朱慈烺笑着,“太祖高天子的子孙又不傻子,如何能白白送了性命?本宫在封唐藩的时候就说了,要他不分开山东,也不等闲就义。必须对峙到底,哪怕落空城池,也要退往海岛,持续抵当!
孔胤植已经走不动路了,是被两个锦衣卫架到朱慈烺地点的银安殿内的,还没来得及叩首请罪,就闻声朱纯臣的大嗓门嚷嚷起来了。
衡王府地点益都县就挨着泰和山、云门山、仰天山等群山,都是泰山余脉,连绵极广,虽不险要,但是山谷盆地很多,易于对峙。
这三个废料王爷实在是有效的,要不然朱慈烺也不会给他们亲王的爵位。
......
“真的吗?”朱慈烺瞪着眸子子看着孔胤植,不怒而自威。
他们要么当险恶的王爷,要么就当罪不成赦的死人......
鲁王朱以海上奏道:“千岁爷,本藩晓得孔胤植投贼投虏之事,能够作证!”
朱慈烺站起家,走上前去扶起朱以海,大声嘉奖道:“好!大明就需求你如许的藩王!本宫明日就颁布令旨,将鲁藩移镇青州。本宫和圣上走后,青州府一应军政事件,就由鲁王你和青州镇守总兵共掌!”
鲁王朱以海顿时站起家,向朱慈烺行了一礼,“臣愿为太子殿下抵抗虏贼,但是臣是在离乱当中仓促即位的,鲁藩二百多年的积储都丧失殆尽,以是有力出饷守城,只得弃城而走,以保有效之身。”
“这,这,这.......”孔胤植急得都哭起来了,“千岁爷饶命啊!”
鞑子来山东,就是要毁孔林,拆孔庙,将中国数千年礼节人伦,诗书典则,一举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明之变,乃斥地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九原,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
而鲁王并没有和别的三王一起给朱慈烺叩首,明显是个挡不住权力引诱的男人,想当唐藩第二了!
“臣衡王朱由棷也弹劾太子太傅衍圣公孔胤植诬告太子,诽谤皇亲,扇摇国本!孔胤植先降流寇,后投东虏,现在又诬告太子,诽谤皇亲,实在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请千岁爷穷治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