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本宫的克难新军还算精锐吧？”朱慈烺笑着发问。
睡得昏昏沉沉的史可法只感觉有人在摇摆本身，展开眼睛，朦昏黄胧的就瞥见他义子史德尉那张黑面孔，面孔上都是镇静和焦炙。
史德威看着一脸正气的史可法，心内里却只要无可何如。他这个寄父，正气是有的。但是细心想想，他这些日子到底为规复天子的权威做了甚么，还真说不出来。
史可法苦苦一笑，“不如让刘良佐也走吧，去归德府驻扎吧......德威，现在兖州城内诸公争论不休，都没有一个定论，还能希冀那些武夫一心一意匡扶天下吗？为父能做的，不过就是尽人臣本分，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罢了！”
这等让东虏为之胆怯（实在是多尔衮谨慎）的雄军所揭示出来的滔天杀气，让跟从在朱慈烺身边的刘泽清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而反观太子那边，可真是雷厉流行！大半个山东已经被他紧紧节制了，兖州这边堆积起来的军队，眼看着就要纷繁转投到太子旗下了。二者比拟，真是高低立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