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点点头,“你家另有很多女流,非论姓不姓徐,本宫都不难堪!凡是不满40岁的姬妾,本宫都给她们安排夫家,徐家的女人,没有出门子的,只要够春秋,本宫也给他们安排。大家都给一份嫁奁!至于已经嫁出去的,本宫就更不究查了。你必然要安抚好她们,别让她们想不开寻短见。”
即便地盘不大轻易买卖,这220万亩地盘一年的租子也有200百万石啊!”
一旁的崇祯听着朱慈烺的胡言乱语,只能唉声感喟皱眉了。朱慈烺的话那里像是个明君说的?明君有那么贪财吗?听到能抄到的财帛多了就饶了极刑?
崇祯厉声问:“那就说个约数吧!”
“好了,”朱慈烺笑着,“该说的都说完了,徐允爵......给你爹送个终吧!”
不过老头子现在哭也没有效!朱慈烺对魏国府的处罚真是仁慈到了顶点,压根不是朱元璋、朱棣能比拟的。当然了,他是要钱不要命(命也不是完整不要,只是要的未几),贪婪的程度也远远超越朱元璋和朱棣,抄个家还抄出花儿来了。
徐弘基甚么话都没了,闭目待死罢了。他的身子骨早不可了,不杀也活不久,还说甚么呀?不过他儿子徐允爵还没活够啊!听了朱慈烺的话就仿佛抓了根拯救稻草。
徐允爵连声道:“罪臣必然不会让他们查犯讹夺的,因为罪臣毫不敢有一点讹夺......”
“是是是......”徐允爵道,“不算定国公的北支,我家的地盘、商店、珠宝、书画、古玩、窖藏金银、各种债务、各种明股暗股,如果措置恰当,五六千万两银子必定是有的......”
“哈哈哈,真有钱啊!”朱慈烺搓着巴掌道,“二百几十年的国公之家就是不普通啊!”
本来还算安静的徐弘基听了朱慈烺的言语,整小我就颤抖起来了,鼻子一酸,眼泪也下来了,口中还收回了几声哀嚎,真是千古艰巨独一死啊!
应当是贪钱越多罪越重啊!
朱慈烺见他又要叩首,赶紧一抬手禁止道:“等等,别叩首,本宫话还没说完!”
崇祯天子冷哼一声:“二百多年的皇恩,尔等就如许回报?真是该死啊!”
徐允爵赶紧应道:“罪臣领旨,罪臣必然把殿下仁义都奉告她们......殿下真是千古第一仁君啊!”
朱慈烺当然是仁君,不过放过徐家的女人和仁义也没多大干系。他但是和一帮克难新军的官兵包管过的——地盘会有的,娘子会有的!
“父皇息怒!”朱慈烺笑得那是一个春光光辉啊,“这五六千万两应当是包含军屯地盘和其他地盘的......扣除地盘,就没有那么多了。徐允爵,你说说你家一共有多少地盘吧!”
“不算定国公那一系!”朱慈烺说,“定国公是克难功臣,大大的忠良!”
实在现在跟着朱慈烺南来的那些北京勋贵、勋臣也都曾经富有过,固然不比二百多年的朱门魏国府,但也好些个也阔得没边。只是他们逃命的时候只能带现钱,带不了地盘、店铺、宅邸,放在内里的债务也都坏账了,以是就显得没那么多钱了。
“回,回禀千岁爷,这实数罪臣真是记不住......”
今后还能过日子?那就是说真能饶命?徐允爵心内里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戴德:太子真的是仁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