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朱慈烺点点头,“本日就谈这些吧。至于两国的鸿沟如何分,又如何联手抗清,又该如何设立使馆,又要如何互市等等的,我们渐渐再谈。”
“这个......”顾君恩想了想,笑道,“本使不能做主,须得归去请旨。”
“本来如此,”骆修身点点头,“总算是让费事的农户得了温饱。”
朱慈烺又道:“不知顺国筹办如何同我大明相处?”
“战国期间没有人会把盟国国君的夫人扣为人质吧?”他顿了顿,“并且你们扣了我国两位皇子为质是不是多了一些?本宫一共也就三个兄弟啊!
“能够啊,”朱慈烺笑着点点头,“今后大明大顺就是好兄弟了。”
太原府现在显得非常萧瑟,乃至比大同还不如!
但是太原的士绅却对李自成的统治深恶痛绝!
“赐座!”
现在到达的是从大同府而来的使者骆修身,他是来棍骗李自成的!
“那是当然的。”顾君恩点了点头。
......
固然他反春联清坑李,但是他说的话在大同也没啥分量,王永吉、姜瓖、高第都不爱听,以是也就没甚么体例了。
朱慈烺接着道:“不如就让王承恩护送袁贵妃和本宫的五弟一同返回。至于定王,贵国也应当待之以礼。”
顾君恩当然晓得《讨东虏檄》的内容,不过他并不信赖大清会倒孔子的斗。
顾君恩和王承恩是在大功坊内最大的一座厅堂——大功堂见到朱慈烺的。
徐达留下的这所宅邸是国公府,内里的修建是没有半点逾制的,但是二百年来魏国府一向都畅旺发财,直到“南京阉党之乱”前都没有半点的衰弱。以是大宅内的修建大多创新过几次,并且每次创新都会更加都丽堂皇。大功堂也不例外,固然不能和北京皇宫内的殿宇比大小、比气度,但是也比精美、比豪侈,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慈烺笑着一抬手,指着大功堂内两侧摆放的椅子,让王承恩和顾君恩落座。
这官员也是个北京出来的贰臣,姓王,名白洲,是崇祯16年的进士,和骆修身原是认得的。因为他是河南人,故乡还被大顺统治,以是现在并没有叛变李自成,还在当大顺的官。
当然了,到达太原的并不是从南京派出的使臣。这年初也没火车,并且中原大地兵荒马乱的,一个使团从南京到太原可没那么快。
朱慈烺微微皱眉,这个顾君恩还是有点奸刁的!
“王承恩恭请太子殿下金安。”
而老李则能够“无锅一身轻”,在大明的羽翼下疗摄生息,把抵当清军的任务推给朱慈烺,还能够名正言顺向朱慈烺要钱要粮,趁便再找机遇图谋大明江南的半壁天下。
要不如许吧,永王就留在长安为质,将袁贵妃和五皇子放归金陵如何?”
别的,漕运因为兵祸阻断,也让江南的丝棉到不了山西。山西的土布也能有点人买......如果皇爷能好好运营,老百姓的日子总能好过一些。”
闻声骆修身的题目,他只是苦苦一笑:“又是兵祸,又是助饷,最要命的是乡间的农户都不交租子了。以是太原的士绅都贫困下来了,士绅无钱,买卖就难做,市道能不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