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当他从德胜门入城的时候,他见到的是一座完整陌生,没有人气,比大同府城还要萧瑟的都会。
他家在北京二百多年了,这就没户口了?
李自成点点头,“的确是个机遇!不过也不能冒然反攻北京,额要在固关和鞑子决一死战,如果能赢,就能再回北都城了!”
他李自成那么老凶,也就是抓了点明朝的官员勋贵拷掠。也没想过要把满北京的老百姓都撵出去流浪啊!
这但是把北都城的几十万老百姓,全都拔了个洁净......
“都被他们赶走了!”
人,都去哪儿了?
“错不了的!”罗虎咬着牙,“孩儿守着的固关每天都出去上千人,全都缺衣少食,个个都悲苦欲绝......孩儿亲身问了上百人,都说是叫鞑子害的!还说现在北京以南,各处都是走投无路的百姓,拖家带口,乞食南行,沿途倒毙之人,不计其数啊!”
“没有提......据骆修身说,代藩方才接到了朱家小太子的蜡丸令旨,令旨上让代藩和我们大顺联手抗清的!”
北都城向来都没有像现在如许次序井然,也没有像现在如许清冷肃杀。
牛金星的声音老远就传到了正在本来的晋王府,现在的大顺皇宫的大殿内,眯着一只眼睛看着袁宗第从襄阳送来的塘报的李自成的耳中。
李自成抬起眼睛,就瞥见牛金星飞步而来,然后下跪叩首道:“皇爷,大同的明朝代藩承诺和我们联手了!这下我们能够狠狠经验一下鞑子了!”
罗虎道:“孩儿问了,本来鞑子把都城从关外迁到了北京,还带来了多量官员、兵丁和家眷。为了安设他们,鞑子从玄月开端,就在北都城四周跑马圈地。凡是肥饶良田,直接跑马圈占,本身也不种,而是逼迫原主或是耕户投充为奴!
罗虎很快被带到了李自成跟前,行了一礼,抬开端后,李自成绩瞥见一张尽是仇恨的面孔。
“皇爷,不是孩儿叫人欺负了,而是鞑子欺人太过!”罗虎道,“这些日子每天都有来自北直隶的灾黎,扶老携幼往固关而来......都是被鞑子夺了房屋、地盘,又不甘心为奴的汉人。”
“皇爷,好动静,好动静啊!”
也正因为如此,李自成才叫罗虎保卫固关,扼守由井陉入山西的孔道。
“搬吧!”光时亨道,“我们蒙摄政王恩情,临时还能够在外城觅房居住。内城的屋子,都给腾给八旗......你家人多,得去外城寻一个大一点的院子了。”
在李自成部下他是忠义贰臣,在清朝这边,他是个混日子的三臣。和骆养性一样,得不到主子的信赖,又被别的汉奸仇视——他们俩很能够是奉旨当汉奸的!如果狡猾残暴的朱大太子打返来了,他们摇身一变就是功臣......这个身份能不遭人恨?
得民气者,得天下!东虏这么个折腾体例,必定不得民气啊!
左懋泰也难以置信,睁大了眸子子四下打量着空空如也的街道。一边的光时亨又道:“快些进宫去,把差事交代了好去找屋子搬场。”
“如何回事?”
“搬场?”骆养性一愣,“我们也要搬?”
“别的,明天还收到马将军派人送来的塘报,塘报上说了张献忠攻破成都府的事情。”宋献策又道,“张献忠夙来有称帝的野心,如果在成都称了帝,接下去多数会东征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