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祖可法哭着道，“如何自救？”
以是他们并不晓得北方疆场上产生了甚么？并且他们也不晓得多尔衮在北都城实施圈地、占房、投充三法了......
张韬笑道：“体例当然是有的，千岁爷在给本官的令旨中都说了。你得让金之俊、孙之獬信赖平西伯和你寄父祖大寿已经因为东虏的圈地、占房、投充、逃人、剃发、屠城和名教等七大罪而归正。现在北直隶一带已经到处都是义兵，鞑子正在往关外撤退......他们俩想要活命，就只要和锦衣卫合作了。分歧作，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看他暴露在外的皮肤，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应当是给打惨了......
张韬笑着：“不是你认罪，是你得替鞑子认罪！”
“救甚么呀！”吴三辅跺顿脚，“你投鞑子的时候就该想到有明天！”
“甚么？祖总兵，你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