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点了点头,“既然这些尼堪能扛住不滥射,那就让盾车再往前二十步......本王倒要看看这些尼堪有多能忍!
高雄图呵呵笑了笑,“好啊......你们就各自遴选500甲士,等待老夫的号令吧!”
在他们的火线,还插着一排长枪,每只长枪的枪尖上都挂着个血淋淋的死人头!
高雄图身边的亲兵都大声应喏,然后散开奔向各处前沿,去通报高大巡抚的将令。
别的,大清朝另有个特别短长的《逃人法》更是能要性命的——按照这部法律,逃人窝家正法,老婆产业,籍没给主。而逃者只是脸上刺字!
就在高雄图的身后,全军司命旗和大纛帅旗尤自飘荡。他的亲兵仆人大多派了出去,就在他坐镇之地的火线,排挤一条人线,大家大刀出鞘,虎视着火线以旗队为单位展开的团练兵。
在包衣老主子们顶着盾牌筹办冲锋的时候,他们的八旗主子已经取了八力弓,开端抛射羽箭了。
根基上没有甚么杀伤力的火器对射,持续了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结束了。因为两边都射不了了——清军的火铳是好一点,但是也不能持续发射,均匀打个五发就差未几该一边晾着去了,等凉透再持续。
而火器停息利用后,就轮到弓箭手上场了!
因为有当老爷的好处,以是这些包衣们都很主动,底子不消八旗兵逼着推车。现在推完了车也不下去歇着,而是取出盾牌遮住头脸,就等着上面命令冲锋。
跟着一声声号令,三百余辆盾车都缓缓停下,不再进步。推车的都是八旗兵的包衣主子,也不是入关后才迫着投充的新主子,而是入关前就当主子的老主子。那但是主子当中的一等奴!
高雄图又转过甚,笑吟吟看着李成栋和马得功,看得两人都汗毛直竖。
别看他们是主子的身份,但是在大清国的职位可比绿营兵还高很多呢!哪怕绿营的那些把总、千总,都不敢招惹这帮包衣主子!要不然人家的主子出面,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明军那头,倒是啥动静都没有!
这高雄图一介老墨客,竟然能把步队带成如许,别说劈面的多铎、何洛会想不到,就连高大巡抚的顶头下属朱慈烺都没想到。
因为他们是在盾车前面射箭,没法对准,只能射个大抵。自有八旗军官在前头为他们校准,确保大部分的箭镞都落在明军的却月车阵内里。
他们两个带兵多年的军头,在节制军队这方面,都比不太高雄图这个老墨客啊!
想想真是命苦,本来觉得离开高杰和黄得功今后能够过几年飞扬放肆的舒坦日子,没想到赶上了高雄图这个活阎王......转头有机遇,还是从速溜吧,去哪儿都比跟着高阎王混要好!
之前一向趴在一架盾车前面,从裂缝中向前张望的张名振快步到了高雄图跟前,行了一礼后就道:“抚台,鞑虏的步兵上来了,是绿营兵(另有一部分包衣,但是张名振辩白不出),有三四千人。”
主子当到这个份上,也真是扬眉吐气了!
看到这些火器兵的旗总都如许了,管弓箭手的旗总能不冒死吗?个个都把刀子亮出来了,谁敢无令开弓,直接一刀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