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马道也是用凤阳城的“老砖”铺成的,非常宽广,足以跑马行车,不过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装潢。
而他本人,则持续驻兵凤阳府。一边高举着北伐援孔的大旗;一边则在监督凤阳要塞的修建和淮北、徐海设防的事儿......这两件事儿当然是不冲突的!
只是不晓得以他这个贰臣活蒋干的身份,得等多久才气见着大明抚军太子朱慈烺。
“这......这是一个意义吧。”金之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又摸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了田书晨,“千岁爷,这是摄政王的亲笔信......”
亲笔信的信封和信纸都没名字,只要“着名不具”四个字。
而用这些“老砖”修起来的修建,看上去不是衙门的形制,就是官员宅邸的表面。
“哦。”朱慈烺点点头,“他如何样?必然欢畅坏了吧?”
金之俊是密使,以贩子的身份摈除着几十匹蒙古马出境的。也因为这些马,才搭上了成国公朱纯臣的线儿。
同时,朱慈烺还让在江北大营“御驾亲征”的崇祯天子,也返回南京皇城去——在“打死”了大清发丘贝勒爷豪格,粉碎了清军发掘凤阳皇陵的诡计(清军冤枉啊!)以后,朱慈烺已经不怕甚么夺门之变了。
“摄政王承诺把格格嫁给千岁爷了......”金之俊额头上盗汗直滴啊!
不过因为曲阜城没有被围困,以是还能获得一些补给,也能分散一些老弱妇孺,情势尚可保持。
在朱纯臣的安排下,才有了明天的凤阳之行。
“嫁?”朱慈烺看着金之俊,“你听清楚他的话了?是嫁?不是送?”
“这......”金之俊吞吞吐吐,“草民,草民传闻摄政王的眼睛都哭肿了。”
客商打扮,头上戴着顶帽子遮住发辫的金之俊就从这些工地之间通过。他留意察看了一番,发明工匠们用来砌墙的青砖都大的离谱,一看就晓得是拆毁凤阳老城的城楼、城墙和凤阳高墙得来的“老砖”,非常坚毅。
然后就是金之俊的声音:“草民金之俊,恭请大明太子殿下金安!”
“草民是大清摄政王派来的......”
金之俊听得更胡涂了......多尔衮都承诺把女儿送来了,朱大太子还恼甚么呀?如许喜怒无常,东莪格格今后的日子怕不会好啊!
不知行了多久,走得金之俊腿脚都算疼发麻的时候,才到了一处山城的门前。他喘着气儿昂首一看,瞥见一座用大要修成个斜坡的城门楼子,鲜明耸峙。厚厚的木质城门敞开着,十个穿戴用铁片拼接起来的铁甲的兵士,分裂两侧,全都肩扛着上了铳刺的鸟铳,目不斜视。
过了不知多久,才闻声朱慈烺开口:“你归去奉告多尔衮,能等东莪格格长到十三岁,本宫就会派人去北京接她......今后东莪在本宫这里,毫不会刻苦的。”
再说了,现在曲阜的情势还拼集。多铎还是没有围城的余力,只是在曲阜四周修了个沂水大营。史可法出兵打了几次,都碰了个头破血流,看起来也没本领把这座清军大营给拔了。
当金之俊跟从着欢迎他的成国府的子侄进入卧龙城后,他才发明所谓的卧龙城、凤凰城,实在是连为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