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老头是江西人,名叫袁继咸。在北京沦亡,崇祯、朱慈烺父子南下的时候,他官拜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驻节九江,总督江西、湖广、安庆、应天(南京)等处军务。
“这......”袁老头听了朱慈烺的阐发,眉头深皱,仿佛真的在忧国忧民。
“啊......”袁老头心想:你这个太子眼睛内里如何只要军田、官屯呢?
说话的是阎应元,他好好一个进士,被朱慈烺欺诳着从了军,先是念了几个月的南京武书院,出来今后跟着去了趟“血流溪”,在郝摇旗的前智囊任职营副。现在又被汲引到了侍卫营的工头侍卫,也就是营长。
而两个湖北籍的大老,丘瑜和方贡岳只是眯着眼睛,谛视着朱大太子——这位小爷年纪虽轻,鬼主张很多啊!
李自成进步了......可不轻易对于了!
本来全部湖广的田税总额才二百多万石啊!
“千岁爷,船已经泊在武家穴镇船埠了。前锋师的兵丁已经登岸警哔,九江守备刘孔昭刘爵爷和几个从武昌、汉阳等地跑出来的处所官都在船埠上候见......”
“宣!”
左梦庚分开武昌、汉阳“西征”的动静,朱慈烺当然第一时候就晓得了!
“我们总不能将错就错吧?”
朱慈烺的话还没完,他接着说:“本宫在来湖北的路上一向在揣摩,如果李自成把湖北的地盘都计口传田分掉了,我们还能收得返来吗?几百万上千万人呐......法不则众!并且本宫又是仁君,如何能一即位就在湖北掠取民田呢?你们都是有德老臣,都说说吧。”
这还只是湖北,另有个地盘更大的湖南呢!算上湖南,岂不是一年要从湖广刮走两千多万石米?这比本来翻了十倍......你如许横征暴敛,知己上过得去吗?
以是李自成现在的本钱顶天就是七八万精兵,还得给南阳、西安留一点,能来湖广的就是四五万精兵。
现在李自成连圈带均的起码要弄去六千万亩......一亩收两斗税就是一千二百万石啊!即便扣了两成给处所官提成,也另有九百六十万石!
他的这个汲引速率,比坐火箭也差未几少了。可他有进士文凭,以是其别人也没甚么说的——大明重文轻武二百多年了,如果再算上宋朝的三百年,文重武轻,进士为贵的思惟早就入了骨髓!以是阎应元以文换武就被人以为吃了亏,汲引快一点也应当的。
知己的题目还没开端会商,船舱内里就传来了阎应元的声音:“千岁爷,刘孔昭请见!”
他们要都站在李自成一边,保卫计口传田的服从......那可就是真正的百万之众了!
当时朱慈烺方才带着前锋师和水军分开南京,还没到安庆。不过朱慈烺并没有命令船队加快进步,而是慢悠悠的号令驻扎九江的刘孔昭部海军尽快去抢占武昌城和汉口城。
此中两个是朱慈烺的老熟人了,一个是丘瑜,一个是方岳贡。
朱慈烺点点头,仿佛深有同感,“袁赞襄所言极善......现在湖广的情势危急万分,的确不能等闲视之了!
三个老头都看着朱慈烺。
还一亩田收两斗米......你这税收得也太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