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解缆!”刘孔昭站起家,又道,“不过千岁爷还应当再想点别的体例......要不然东南米价还是会涨的。东南固然富庶,但是贫民也多啊!没有饭吃,迟早会乱起来的!”
“太子殿下,”老奶奶秦良玉显得忧心忡忡,起首开口道,“老身得石柱家中急报,流寇雄师已经堆积巴东,瞿塘卫、奉节县、巫山县、云阳县一带有流寇细作四下张贴布告,传唱迎闯王、分地步的歌谣,弄得民气惶惑,团练兵都没了战心,只怕架不住流寇攻打啊!并且川中诸军这两年可苦了,和流寇打生打死,伤亡惨痛,又拿不着朝廷的军饷,也没有援兵......”
朱慈烺心说:去四川灭流寇?你是摆不平湖南的地头蛇吧?想想也是,你这个勋贵侯爷就是个诚恳人,如何斗得过湖南读书人?
刘孔昭道:“太子殿下,四川剿抚之事,关头就在于朝廷到底能拿出多少?以往朝廷曾经多次抚寇,但是抚局老是难以胜利,题目就在于朝廷没有赋税啊!”
并且诚意伯一门也是大师族,在南都城内有很多亲戚,之前都在吃东南卫所,现在大部分都丢了财产,只幸亏家吃老米,以是对米价涨落也就非常敏感了。
“但是.......”刘孔昭一副欲言又止。
但是去了以后,倒是一个无底洞!
成果打得张献忠头破血流,脸面扫地,现在已经有点恼羞成怒了!
朱慈烺看着他:“诚意伯,你不同意当即西进?”
刘孔昭则是在坐诸人当中独一眉头舒展的,从开端到现在都不发一言,哪怕朱慈烺看着他,也一样不说一句话。
那么团练辛辛苦苦的剿匪,能不给重赏?
大明崇祯十九年蒲月初十,玉湖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