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勇看了看沈廷扬,后者点点头道:“实在不成绩废掉一艘蜈蚣船......能够在蜈蚣船的船舷船面上安设些大将军炮和24磅臼炮,把它变成一座炮台。”
而山海关一带的防务,又疏松到了让人焦急的境地。山海关的前任总兵是在山西之战中从李自成那边投降过来的白广恩,除了抱病就是混日子。底子没好好的在关内、关外设防。
蛇山务是个港口务,位于六州河的入海口。
辽西走廊从明朝中期开端就是边防火线,靠辽西大山那边修建了长城,另有很多堡垒、烽火台甚么的。而在靠海一边,防备就比较松弛了,根基没有大堡大寨。
“行,”吴国勇点点头,“那处所不错......六州河没冻上之前还算是有险要可守的。独一的不敷,就是间隔山海关有点近,怕不轻易守。”
刘崇儒想了想,“那就选宁远中左所下的蛇山务吧。”
镇守山海关梅勒章京穆里玛吃紧地敲了敲三哥鳌拜的房门,一听没有动静,又孔殷的再敲了几下。
永平府境内都是八旗田庄,但是却没有多少八旗,连正绿旗都没几号,满是包衣主子和耕户。
“那咱就看着他们把蛇山务取了?”穆里玛有些不甘心。
“没事儿!”鳌拜一摆手,“天就快凉了......等海面一上冻,蛇山务就是个孤城了。”
沈廷扬皱眉道:“这两年北洋海军摸上辽东、辽西海岸多次,真要赶上他们的八旗劲旅,都占不着甚么便宜。”
大明真有那么强大了?
鳌拜看了眼穆里玛,苦苦一笑:“明寇入关了,看来还是得走一趟啊......”
听了吴国勇提出的题目,在场的明军将领们也都有一种仿佛隔世的感受......明清强弱易位也太快了吧?
刘鑫宇这时插了句话,“还能够废掉一艘蜈蚣船,直接冲上六州河口的沙岸停顿。”
高杰笑道:“那是畴昔了......当时兵士们兜里没饷,肚里没食,手上的家伙也稀烂,也没好甲护身,这才让鞑子得逞。现在分歧了,我们的人吃饱喝足拿够了,兵器甲胄也无一不精美,另有了锋利非常的火器。再赶上鳌拜也不怕了!”
穆里玛点点头,“三哥,到时候咱再去清算蛇山务的南兵......”
“好!”吴国勇点头道,“就这么办!等东北风起,我们就扬帆东进,目标......山海关!”
就在山海关表里的防务安插稍见一点转机,鳌拜也能喘口气稍稍歇一下的时候,驻守在蛇山务的半个正绿旗牛录的兵士就抱着头窜返来了。
当穆里玛带着一个正绿旗的达旦章京走进鳌拜的卧房时,这个满洲第一懦夫已经坐在床沿儿上打哈欠了。他是明天早晨才从永平府返来的——永平府的防务也归他管,这也是个糟苦衷儿啊!
吴国勇不由感慨道:“想当年本官在松锦之战的时候还碰到过这个鳌拜呢!他当时候带领一队镶黄旗的红白甲兵打前锋,本官也带一队马队在前开路,恰好撞上......成果被他杀败,一起跑回本阵。这家伙又上马步战,连着破了我们五队步阵,真是勇不成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