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当史可程带着多尔衮的最新战役前提到达卧虎山的时候,朱慈烺手头已经有两个师的兵力可用。
多尔衮冷冷一笑:“还用问吗?他想要和济南府的明军会师......那边起码有两个师!”
“仲及啊,现在南北对峙之势已成,两家势均力敌,一二十年内谁都甭想灭了谁。但是,南北两边亿万庶黎的日子也得过不是?现在你们的人在辽东、辽西横行,我们大清的人又在山东折腾,两家都不好过。我们这么说吧,现在两家的人马还没大打脱手,大师各退一步,都还能下台。之前皇阿玛想用河南的地盘换山东的地盘,你家皇爷不承诺就算了。要不我们就规复战前状况......在兖州府、济南府分别一下鸿沟。你们再把吕梁山的代王调去陕西,我们也就不问甘陕的事情了。这总能行吧?
跑了就好了......朱慈烺心想:多尔衮入曲阜不是题目,他要在曲阜挖坟倒斗更不是题目。
这顶明黄色的帐篷内里,这时正在停止军议,因为就在左懋泰分开滋阳县的同时,滋阳城内的明军就开赴北上了。
“皇上,上午收到了智囊从邳州发来的奏报,南线突入睢宁的东虏马队,在发明左智囊、前智囊向他们逼近后,就走虹县、灵璧,向蒙城撤退了。看来这一股东虏也不是主力。”
多尔衮哼了一声:“加甚么码?我们提出的前提人家都不承诺!”他一咬牙,“朱慈烺这小子亡我大清之心不死!”
“皇阿玛,好动静,好动静啊,大明天子承诺我们的前提了!”
那但是大清皇阿玛多尔衮!多尔衮要靠得住,老母猪也上树了!
多尔衮瞪了范文程一眼:“你觉得朕老胡涂了?朕的耳朵没聋!但是......朱慈烺承诺了我们的前提,他为何还要移营北上?他为甚么不入曲阜?他怕我们半途伏击,也能够让我们移营啊!他为甚么要走?
“多尔衮在使诈!”
“皇阿玛,”范文程笑着问,“您是想再加点码?”
早在高鸿图接任山东巡抚的时候,他就把这里当作了今后山东抗清的底子之地来运营。在谷口和卧虎山的北坡上修建了城池,还对四周的山谷、坡地停止了开辟,莳植了大量的蕃薯——这两年,穷得叮当响的山东团练军一年当中起码有五个月靠着红薯活命。
“错不了的,多尔衮的主力就在沂水大营。”史可程说,“就卡在滋阳和曲阜之间。”
不过博洛也没敢入城,因为本来驻扎在登州,筹办在来岁春季跨海远征大沽口的榜样军中智囊开到了青州府的博兴县,还派出骑虎帐前出道大清河边。
“曲阜没题目吧?”朱慈烺问,“滋阳的雄师能入曲阜城吗?”
他们的行动当然瞒不过苏克萨哈的红甲兵、白甲兵。以是多尔衮这会儿正堆积诸将在筹议这事儿。
史可程点点头。
朱慈烺笑着说:“承诺多尔衮的前提不就行了?只要滋阳的军队能在大汶河边和朕会师......多尔衮盗掘曲阜孔林的图谋就不会得逞。在我们七八万雄师的虎视之下,多尔衮还敢攻打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