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过是女人家,庆余帮的事情是我说了算的?如果大哥真想谈买卖,庆余帮的档口就在净水镇上,何必来难堪我。”周芮不温不火的看着周耀辉,说罢,笑了笑道,“大哥,钟厚骁的事情我一贯说了不算的,你在我这里下工夫,还不如想想别的体例。”
“周耀辉是内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周芮看着钟厚骁,说了本身的阐发,“东西莫名其妙的出去,偏巧周家的酒窖在城外,每日来往也是便利的很。酒坛子那么大,少装一些酒,多放一些其他的东西也看不出来……”
钟厚骁不理睬他,他就来找周芮,三番两次,周芮烦了说了他一通这才灰溜溜的不来了。
“别怕,我在。”
点了点头,周芮看着钟厚骁满脸凝重。
吃了晚餐,两人出门,却在出门的那一顷刻被钟厚骁按着躲到了餐厅大门以后。紧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射击声,周芮吓了一跳,忍不住抖了一下,却被钟厚骁抱的紧了几分。
“没有,起码不讨厌你和周树育。”提起周树育,钟厚骁就一阵牙疼,邻近年底,周树育把庆余帮高低一年的帐本哐当一下砸到他面前,说如果再这么下去庆余帮高低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来了!
“以庆余帮的才气,把这批大烟膏子堵到内里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既然能混出去,那就只能是有内应。”
书房里,钟厚骁叮咛林真告诉大夫过来,周芮赶紧问道,“你受伤了?”
“大哥他是不是做了甚么事情?”周芮的大眼睛在西餐厅的水晶灯下忽闪忽闪的,钟厚骁迎上那么一双眼睛以后俄然就沉湎了,想了想,放动手里的餐具慎重其事的说道。
“来由呢,说我们恃强凌弱?老五,你有甚么发明。”对于林真说话不经大脑的行动钟厚骁天然是见怪不怪,转头问铁头老五。
刺杀是有备而来,连钟厚骁出门的点都掐的方才好,若不是钟厚骁长年的警戒性恐怕早就遭人暗害。
“诶,林真你小子懂甚么,小女人家胆量小点不是啥好事儿,莫非你想让大哥跟大嫂每天对着打?”不晓得是谁,但是话一出来,四周笑声一片。
“我们到底是已经搬出来的人,总归已经分了家,周家的买卖也就跟我没甚么干系了。大哥,恕mm无能为力。”周芮说的果断,周耀辉而后再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