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说的就是你,不然你觉得谁去。”
“上面有请赛貂蝉蜜斯为大师演唱。”
出了庆余帮的盘口,小六子有点猎奇,“老迈,我们明天就这么等闲返来?”
手底下的小弟这阵子都不敢言语,恐怕一不重视就挨揍。
“也不晓得长甚么样儿。别不会就是弄个名头来乱来爷几个。”台下世人非富即贵,都是不好惹的主儿。
庆余帮跟东边船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真不晓得这个新上任的毛头小子是如何回事儿。余老三恨恨的抽了口旱烟,向一旁吐了口黄痰便用脚踩了下烟屁股,又用力儿碾了碾。
“妈了个巴子的,兄弟们抄家伙跟我走。”
一旁的小六子脸蒙圈,“大哥,我们去哪?”明天的货都没到呢,大哥这是要去哪凑热烈。
“唱的好。”不竭有人抛赏钱。周玥从善如流道,“感谢老板,感谢大师。”她本就长的娇媚,加上这穿衣打扮更是傲骨天成,她双手在饱满的胸前一划,台下更加狼嚎不竭。
余老三掏了掏耳朵,“你又是甚么东西,说的这蚊子叮的话我可听不懂。我是来找钟厚骁的,识相的从速把他叫出来。”
三天时候一闪即逝,寅时,西郊洋场站了两伙人。这个时候,连大街上都没有甚么人,更别提这里。幸亏月朗星稀,不消燃烧烛也能看得清楚来人。
周树育拱了拱手,“鄙人这说的可都是驱逐达官朱紫的吉利话,没想到,您——竟然听-不-懂。”他话中带刺,暗自讽刺余老三是一介粗人。
“一言为定。”
余老三的部下扛着一个大麻袋,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