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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鄙人午陈延舟便接到了灿灿的电话,委委曲屈的对他说:“爸爸,你来接我嘛,我不想上课。”
陈延舟非常艰巨的给灿灿绑好头发,他之前手生,不过熬炼了这么久,看着也不感觉别扭,吃早餐的时候,灿灿神奥秘秘的对爸爸说:“爸爸,我前几天跟人打斗了。”
灿灿有些难堪,“如果妈妈晓得我打斗会活力的。”
陈延舟点头,“没事,你先忙你的吧,我给她洗好了。”
陈延舟换好了衣服,陈灿灿冲进爸爸的寝室,戴兰拉都拉不住,固然这个男仆人常日里待人非常规矩和蔼,但是戴兰还是感觉他身上带着一股凌厉的气质,他冷着脸看人的时候,让人不敢直视。
早上仍旧是戴兰阿姨送灿灿去幼儿园,她嘴撅老高,一边对戴兰抱怨说:“我不想去幼儿园。”
陈延舟一阵无语,叶静宜曾经就说过她,小小年纪小滑头,要放在反动期间,保准是个汉奸命,现在陈延舟想起来感觉这话倒是的确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