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想道:“这典通玄是脑筋进了水,还是酒喝多了发了疯,如何会说出这类交谊无双的话来?”
容嬷嬷问道:“此事你本该和族长商讨,和我说又有何用?”
当赵炎分开客院,回到巨石大殿之时,他耳中还是回想着典通玄的话语:“我日月星三宗与赵家自古以来就有盟约在先,该当同进同退守望互助,现在赵家处于存亡存亡之时,我三宗武道中人怎能袖手旁观?”
四句话语,总计十六字,就像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不断的炸响在赵炎心头。
唯我赵家,所向披靡!
“我踩着白石蒲团前去百兽荒漠,被黑炎十八骑当作是玄师境地以上的妙手,吓得他们回身就逃。此事虽让我赵家躲过一劫,可若黑炎十八骑真的杀入赵家,我赵家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就这么一个外强中干的赵家,拿甚么去和气力薄弱的海家与炼家拼搏?”
赵鹏深吸一口气,说道:“事在报酬。”
赵炎沉默无语。
赵炎说道:“我勉强责备也是迫不得已,我赵家已经不是百年之前的赵家了,自从赵烈带着赵家精锐一去不回,我赵家就只剩赵无忌这么一个玄门中人。现在好不轻易出了一个赵鹏,我赵家最首要的事情就是要给赵鹏一个放心修炼的幻景,只要赵鹏能够修炼有成,我赵家所受的统统委曲,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甘心。”
赵炎说道:“就按赵鹏说的办吧。”
容嬷嬷沉默好久,问道:“一个月后对敌海家与炼家,你有几成掌控?”
十六个字翻来覆去,响彻于赵炎心头。
容嬷嬷陪着赵云将那一碗鱼肉吃完,回想起赵鹏抢回这条蓝鳍金枪鱼,心中对于赵鹏所说的武道中民气气一事,更加的感受深切,心中念叨着:“赵鹏不但武道天赋环球绝伦,并且武道表情也非比平常,这类武道中人的心气之事,连我这个九十几岁的老太婆都感悟不到,他竟然能感悟出来!他虽只要十几岁,可在他面前,我仿佛白活了百余年……”
赵炎坐在白石蒲团之上,眼眸眯着,不但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运功修炼。
赵炎说道:“三大宗门是否会承诺此事?”
容嬷嬷不再说话,只远远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藏经楼大门。
这类说法让赵炎心中惊奇不定。
赵炎问道:“一个月?”
赵鹏长身而起,回身远去,头也不回说道:“容嬷嬷你武道心气尚存,并且是族长的姑姑,只要你能说动他。”
容嬷嬷怒道:“你想安然,别人会让你安然吗?”
容嬷嬷好不轻易稳定来的情感再度变得非常冲动,吼怒道:“除了赵烈历练结束回归赵家那些天以外,你赵炎足足软弱了大半辈子,你甚么时候能硬气一点?你能不能别像黑炎十八骑那些鼠辈一样,只顾着轻易偷生以求安稳?你能不能像我赵家前辈一样,慷慨激昂,热血豪情?”
赵炎微微一叹。
容嬷嬷大吼一声,将赵鹏所说的武道中民气气一事说了一说,随即劈脸盖脸怒骂一通。
这一刻间,赵炎神采板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此想着,赵炎不再踌躇,前去赵家大院,拜访住在客院当中的典通玄等人。
容嬷嬷说道:“赵鹏第一次在白虎道场修炼的场面,你可还记得?”
容嬷嬷神采大怒,又说道:“这些年来,我赵家备受凌辱,那些欺负过我们赵家的人又不是傻子,他们如何让我赵家安安稳稳的崛起于武道人间?我们赵家崛起以后,必定会去找他们清理昔日的恩仇,他们现在不脱手,莫非还会等着赵鹏威震人间以后,杀上门去报仇雪耻?这人间你争我斗,弱肉强食,没有人会像你赵炎一样,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