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风睐着跪在地上的漠笙,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腕,微微摇了点头,非常不附和地说道:“事情,莫非就只要这一种能够?”
“先起来再说吧。”
夏漠风持续望着大殿以外,说道:“我记得你还说过,刘太师派来监督朕的眼线,被洗濯掉了,而派去监督太后的眼线,还在那边。那么,他们监督不了朕,却能够监督太后,不是从朕这里获得阿月的信息,那会不会是从太后那边获得的动静?”
夏漠风的嗓音,也跟着他的眼神,在一瞬之间,悠远、奥秘了起来,悄悄扫了漠笙一眼,他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刘太师派出来监督我的人,在方才达到我身边的时候,就已经被洗掉了。那么,他们又是如何晓得阿月的存在,如何能够设想埋伏她?”
“阿月……她是如何被盯上的呢?”
听到陛下发话了,不管是以如何样的情感说出的这道话,起码他作为陛下的首席主子,就有了方向了。
漠笙听夏漠风声音不阴不阳地这么一说,微微怔了怔,对啊,这就奇特了,随即猛地反应了过来,立即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说道:“主子恕罪,漠笙羁系不力,让暗卫当中呈现了内贼!请主子给部属一点时候,抓住埋没在暗卫当中的内贼以后,任凭主子惩罚!”
夏漠风回过了头,都雅的一张脸,很有些庞大,幽深地仿佛已经无人能够触及的眸中,模糊有着颤抖:“前些日子,太后为了逼朕回宫,而公布下的皇榜,说朕要大婚,大婚的工具是国舅的令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