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风眼睛一横,一锤定钉的语气充满着浓浓的独裁。
“我说不可就不可,没有甚么为甚么。”
“我说,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啊……”
楚昭月微微一怔:“但是你明天已经忙了全部上午,还是留下来歇息歇息吧。”
不给她辩驳的机遇,夏漠风拉着楚昭月的手就往外走:“叫你走就走,说这么多干吗!你现在但是我的衣食掌柜,如果出去不谨慎碰到个强盗,人家三两下就把你处理了,我上哪儿用饭去。”
廖家作坊此次承接楚昭月特定的布料匹数固然未几,但为了显现他们对这批特别制作的布料的正视及珍惜,还是整整派了三辆马车装运。再加上楚昭月他们那一辆,这个步队就有了整整四辆马车,构成了一个小型车队。
楚昭月点点头:“嗯。”
楚昭月顿时有些迷惑,一种不好的感受蓦地自落拓的心间闪过。
一个抢先的大汉背着厚重的大刀,策顿时前,朝着楚昭月的车队,扯开嗓子,悲壮地嚎了一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为甚么不可?”楚昭月挥挥手让冯徒弟先下去,她可不想一会儿这个漠风再俄然发点疯,做出点甚么前卫的行动艺术,把冯教员傅吓得心脏病发。“我让你留在这里调度一下,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