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连大辉,他本要上前帮他爹娘说句好话,听他娘这么说,顿时心如死灰。
连大辉似被打懵了普通,愣愣站在那边,任凭爹娘拳脚相加。
连时木还恨恨骂道:“牲口,定然是被我猜中了,自发没脸……”
李珊瑚见丈夫挨打,气吼一声,就冲上去扯开累得气喘吁吁的公婆。
“爹、娘,你们说过分炊后,家里的事就与俺们无关。”向来诚恳又孝敬的连大辉也道,可见他真的被爹娘伤透了心。
这个大汉当即上前抓住周婆子的脚,把她倒提了起来。
周婆子和连时木不知是不肯承认这个究竟,还是过分信赖小儿子,脑袋摇得拨浪鼓普通,大声辩驳道:“不成能,我儿孝敬着呢,如何会偷自家的银钱?不管我们?”
而李珊瑚悄悄拉了孟茯苓的衣袖,不知所措地唤着她的名字。
连时木仓猝点头,指着连大辉两口儿道:“在、在、就是他们!”
“肖掌柜,别来无恙啊!索债都讨到这里来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签的契纸,便找谁。”韩桦霖甩开手中的折扇,笑道。
周婆子认得此中一人是交引铺的掌柜,顿时吓瘫了,拉着连时木直嚷:“他们是交引铺的,是、是来索债的。”
本来周婆子他们被开释了以后,毕掌柜也被踢出酒楼,内心气不过,想起周婆子招出制粉条的本钱是从交引铺借的。
村民们也敏捷散开,就见几个长相凶暴的大汉提刀而来,个个仿似凶神恶煞普通。
“休想!卖身的是你和连大金,关我和大辉甚么事?”李珊瑚脑筋一热,再也不管周婆子是不是她婆婆了,指着周婆子痛骂了起来。
“我和我儿子没卖身,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周婆子哭嚷着,死力否定本身有签卖身契。
“别说分炊了,就是平时我和大辉都不晓得银子藏在那边,你们怎能冤枉我们?说不定就是大金偷的。”李珊瑚心疼连大辉,恨不得拿刀砍了狠心的公婆。
统统人听了都震惊不已,连孟茯苓都很惊奇,韩桦霖对她笑了笑,便悄悄靠近一个交引铺的人,塞了一锭银子给那人,扣问了几句。
“就是,大辉有啥错啊?你们常日宠着大金也就算了,这时候还拿他撒气,真没见过你们如许狠心的爹娘。”闵成礼也一脸愤怒,开口抱打不平。
没一会儿,就回到孟茯苓身边,低声道:“是毕掌柜让……”
“甚么?那我们快跑!”连时木一听索债,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