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辉乐得大嘴咧着:“多亏茯苓拌的那鱼食,撒下去,没一会儿就聚来好多鱼,可惜筐装不下了。”
孟茯苓笑道:“门神和灶神是请返来的,如何能说是画?”
孟茯苓看得悄悄点头,才多久没见章天明,他就瘦得脱形了,还满脸狠戾之气,大抵是因为废了命根子的启事,导致心机更加扭曲,程秀芳无疑成了他的撒气桶。
程秀芳以为证明那晚的男人不是章天明,他就抢不走孟茯苓的孩子,以是孟茯苓必定会承诺她。
孟茯苓听后,感觉程秀芳也不是那么蠢,晓得以此作为前提。
“他不能有子嗣了,以是要抢你的孩子,如果、如果你肯帮我,我就帮你作证、证明你被人玷辱那晚、他是跟我在一起。”
葫芦也未几说,直接去拿了宣纸,和各色颜料出来。
葫芦怕孟茯苓冻到,就说:“我们出来。”
葫芦却出去了,闷不吭声地站在她身边,她好笑道:“你有事?”
孟茯苓不如何信赖,“你真的会画?”
次日,孟茯苓见订单所需的粉条都做好了,就让林楠带着两个工人去送货,薛氏和李珊瑚想购置年货,便和他们一同进城。
“茯苓,你别走!”章天明刚把程秀芳按在地上,昂首却见孟茯苓要进屋,就大喊道。
在天气将暗之时,连大辉站在门外欢乐地高喊,提了一大筐鱼返来。
夏季里,户外就是天然的保鲜冰箱,随便在雪里挖个坑、把鱼扔出来,再洒下水,不过半晌就冻健壮了。甚么时候想吃了,就把鱼刨出来,保管和刚捞出的一样新奇。
啪!章天明还没站起来,就抬手甩了程秀芳一记耳光,“你这该死的贱人!谁让你来的?在家好好待着不可吗?非要来丢人现眼!”
葫芦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刚才说忘了让娘买,你还问我是否真的会画。”
“不错、不错,早晨让乔婶子做些吃好的犒劳你。”孟茯苓拍着葫芦的肩头,嘉奖道。
葫芦不爱吃鱼,却想跟着去看,但听孟茯苓说忘了让薛氏到城里买些人家画的门神来,便顿住了脚步,“我会画!”
“还敢跟我顶撞,活得不耐烦了?”章天明揪住程秀芳的头发、带着她的头用力地往地上撞。
“再盯着她,谨慎我把你的眸子子挖出来!”葫芦眸色一凛,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捏成团砸向章天明的脸。
呃?孟茯苓顿时语塞,这死葫芦,连这也计算?
孟茯苓没法,只能当个甩手掌柜,叫乔婆子红烧、清蒸各做一条,再炸了个鱼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