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持续部下的事情,我脑海中又开端飘落下漫天扬扬洒洒的粉色樱花。
连城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稳稳地捏住我锁骨处的那根针,缓缓地扭转着,向我骨头缝的更深处刺入。
“他本来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小住在孤儿院。十二三岁的时候,熟谙了些人渣,办了些蠢事。”连城歪着头看了看我,“他杀过人,你不晓得吗?”
“那你杀了我有甚么用?”我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恶心,和脑筋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狠狠地逼问着他。
混乱的人群,刺耳的谩骂,炽热的氛围,短促的呼吸。
“要你死啊。”他耸了耸肩,丢给我一个歉意的眼神,从垂在身材一侧的左手边拿起针盒,又捻起了一根,“实在赶尽扑灭不好,我们也晓得。但是我实在是不放心,落落也不肯意担这个风险,特别是那天和舒大夫谈了以后。”
熟谙又陌生的感受涨潮的海水般一浪接一浪地朝我涌来,我被幽深暗中的有力感裹挟着降落,越来越急,越陷越深,有力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