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在三分线外站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净的手掌一下一下大力地拍着球,饱满的皮球和水泥地板不竭打仗收回“嘭嘭嘭”的碰撞声,像电视剧《隋唐豪杰传》里两方交兵前擂起的战鼓,蓄势待发的鼓点越来越紧越来越密。终究,他双膝一曲,腾然跃起,扬起的手腕把他的身材拉出一个都雅的弧,定格在我对阿谁温润落日的影象里。
我从舒默身后站了出来,眯起了眼睛扬起了下巴,看着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美好的弧线,期近将碰到篮板的刹时稍稍停下,旋即垂直地砸向了阿谁空空的篮框,紧接着“咣当”一声,重重地落在了空中上。
舒默目不斜视地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涓滴不介怀地和我保持着密切地并肩前行的姿势,他那副胸有成竹到万事无所谓的神情却俄然让我气急废弛起来,我一下子跳到他面前,伸开手臂拦住他的来路,声音进步了一个八度,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更何况,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连一个陪在你身边的人都没有,到时候,你要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