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万,那是明天的数量。”花哥嗤笑了一声,“明天已经是十八万了。”
“过两天?你当我傻逼?在这请人吃龙虾和拉菲,我的钱你就一分不给是吧?”花哥一巴掌拍在潘浩然的脸上,顺势一脚踢翻了桌子。
直到这一刻,潘浩然才看清了花哥的嘴脸,这花哥,底子就是为了来搞垮他的。
“耗子,杀人偿命,负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你欠他多少钱?”孟樊还是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掰着螃蟹腿,拿了一根在嘴里咬,边咬边说道。
孟樊抬手就是一巴掌,花哥想要躲,可脑袋刚挪动,胸前就挨了一拳,这拳头好似一把重锤,打得花哥退出好几米,一屁股坐在那满地油污里,一口气如何都上不来,两眼不断的翻白。
潘浩然顿时目瞪口呆,虽说孟樊在黉舍里读书的时候就是打斗妙手,但是现在打斗的模样,根基上已经很玄乎了,那拳头仿佛都能带刮风来。
就在包厢里产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华龙旅店的31楼办公室,酒楼的值班经理拍门走了出来。
“外头说?凭甚么我要跟你到外头说?你算老几?”被称作花哥的男人指着潘浩然的脑门叫道。
“这辆车顶十万,加上这里的十八万,你就算是给我二十八万了,记得,还欠我十二万,明天中午送到潘浩然的饭店。你要不送的话,我不介怀多打断你几根排骨。”孟樊拿着钥匙把玩了下,对着花哥说道。
隔着两三米远的间隔,钱一叠一叠的扔到花哥的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花哥想告饶,但说不出口,看着孟樊走近,眼睛里尽是泪水,这家伙真是吓哭了。
全部过程,孟樊都只在吃东西,等桌子倒了,他手里还拿着一只肥螃蟹。
潘浩然一见这几小我,神采当即变了,游移了半晌以后,他当即站起来,拿着放在桌上的烟,陪着笑的到了几个地痞面前,冲着最前面为首的阿谁男人轻声说,“花哥,有甚么事我们外头说。”
潘浩然也很吃惊,红着眼说,“哥,你不能给我掏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