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同意吗?”夏初七恍然大悟普通,回身就走,“那我下船便是,下回你要有个三病两痛卧床不起高烧不退身中剧毒被砍成渣渣盘桓在灭亡边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想起我,也不要悔怨。”
默了默,夏初七也感觉没有甚么底气“只要求牛产奶,不给牛吃草”。男人么,不就好那一口?既然他不嫌她格牙看上了她,甭管是看上了她哪一点,他要的就是她这小我,而非别的东西,那么……
“咳咳咳!”
不期然地,她又想到了昨儿早晨阿谁缠绵的吻来,身子下认识绷紧,只感觉汗毛倒竖,脸上不由得燥红一片。
轻唔了一声,赵樽扳过她的身子来,一本端庄的低头逼近她。
“可你也说,我还小,得养养?”
“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会同意?”
“前提就这个。”赵樽仿佛对这个游戏有些喜好,“做了王府的良医官,也不得毛病到爷。”
如此伤“女男人”自负的话,气得夏初七肝火冲冲。可今儿赵樽的脾气倒是出乎料想的好,不管她如何吼,他只是不冷不热的瞧着她,由着她发飙,等她吼累了,才拉她畴昔靠在窗边上,看着已经驶入河道后两边连缀不断的崇山峻岭,慢条斯理地感喟。
那目光里,有核阅、有骇怪、也有不成思议。他仿佛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小女子敢对他提出如许的前提,也仿佛被她惊世骇俗的说话给震住了。
怪不得之前人常说,谈爱情的男女,上一次牵了手,下一次就得亲嘴;上一次亲了嘴,再到下一次,反正都得弄上了床才气罢休。而男人也都一个德行,没有开荤的时候,没闻着味儿也就罢了,一本端庄像个君子。但一复生,二回熟,让他上手了便是一次比一次来得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