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道着谢,东方婉仪笑眯眯的走了,可夏初七内心却感觉有些不铛铛。这晋王府里的女人每天想着爬赵樽的床,甚么贱招儿都使得出来,她也得防备一手才好。
赵樽是戌时一刻返来的。
赵樽紧了紧她的手,突如其来地问了一句。
可天公不作美,接着又是“卜”的一声,她放了一个更大的响屁。
夏初七弯了弯唇,“药是有,可那也是有前提的。”
“吃一颗虫草鱼肉丸,不准挑嘴,看把你瘦得。”
“为何这么多人?”
特别是第三个如夫人魏氏,她入晋王府两年多,今儿还是头一回见到赵樽本人,好不轻易有一个和他一起用饭的机遇,就被这东方婉仪给搅和了,她内心哪能舒坦得了?
夏初七看着面前的火膛,被她雷得外焦里嫩。
一道更加刺耳的放屁声里,东方婉仪面色惨白,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
“坐归去。”
靠!丫见天儿嫌弃她,却又非得把她弄身边,这不是找虐么?
东方婉仪语气更小了几分,“你看我两个不打不了解,做个朋友如何?”
“去把楚七叫来。”
何必呢!
赵樽没有多说甚么,只转头看了一眼郑二宝。
赵樽面色一沉,刚低喝出口,突地传来“卜”的放屁声儿。
“你是想背着爷搞男人,红杏出墙与我来一腿?”
没错儿,先前她拿给东方婉仪的“狐媚粉”,实在就是五豆粉,加了一点儿料,吃了就会肠道畅达,放屁公用。
夏初七再点头,“好呀,没题目。”
赵樽沉着脸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甚么话都没有说,乃至也没有看东方婉仪一眼,拎了夏初七的手腕便黑着脸直接出了炊事厅,只留下一众女人,苦巴巴的愣在那边。
夏初七撩起唇角来,淡淡扫她一眼。
炊事厅里灯火透明,一水儿的丫头婆子们候着,那场面大得,夏初七眼睛都看花了,也没有弄清楚到底谁是谁,只更加感觉做一个封建王爷真是太有福分了,日子过得太他奶奶的舒坦了。
有几只小老鼠逗着玩玩,也很成心机嘛。
她们委曲的目光,都望向了更加委曲的东方婉仪。
“呸呸呸,别瞎扯。”
一干人等,想笑,又不敢笑。
悄悄“哎”一声,夏初七感慨着,拿火了钳夹着火膛里熊熊燃烧的柴火,感觉没事儿逗弄赵樽的小妾,这日子也算是清闲欢愉。
“银子。一剂药一百两,公道吧?”
要不然,万一赵樽哪天把持不住,着了她们的道儿,她养的孺子鸡,自个儿还没吃着呢,让人家给吃了,嘴上说得无所谓,大不了两小我一拍两散,可依她目前的心机状况来讲,必然会特别不舒畅。
“楚某这小我呢,就只要一个癖好。”
内心恨恨地骂着,夏初七可不敢在他小老婆的面前给他拿脸子,只淡淡道了一声谢,便埋着头不再吭声儿了。
“噗嗤”声起,夏初七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一阵闷笑。
想到此处,她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为自家的谨慎眼笑了起来。且不说那小方剂说剩下那三个如夫人都是打发不了的,就算能打发得了,赵樽也不会为了她不顾朝堂上的均衡。
“半个时候后,你到这里来拿,一手银子一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