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他没甚么事,婶娘你放心,我必然会把他给带返来的。你先甭哭了,我外头驴车上给你带了些东西,您拿去先吃着。另有,我回村庄的事儿,你切莫张扬,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从本土过来的大外甥,久不走动了,过来看看你。”
微微眯眼,她像一只冬眠的小兽。
可她做人睚眦必报,这话也真不是说着玩儿的。
“小哥,你找谁?”
“草儿?”三婶娘拽住她,又扯又掐,眼泪“叭嗒叭嗒”就落了下来,“你个要死的小蹄子,你把我家柱子给拐带到哪儿去了?去一趟县城就不落屋,可把我给急死了。”
夏初七叮咛驴车先等着自个儿,没有在门口与她闲话,只低低喊了声“三婶娘”便拽了她的手进屋。
可――
她搬开墙根儿处的瓦罐,用一根硬柴火用力儿地刨着土。
内里却没有她包小金老虎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