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可贵有这般“敬爱”的一面,她不哄哄他,岂不是错过了机遇。
“一两?美意义吗你?自个儿归去洗,有的是丫头服侍你。”
她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可不代表她甚么都不懂。俄然间她反应了过来,他先前压在她的身上到底做了甚么。怪不得他不让她点灯,怪不得他不肯承认。一时候,她隐在黑暗里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火辣辣。想一想,一口肝火提不上来。
“嗳,我说你……”她说不出话来了,那一刹的触感如蛇普通滑过她的尾椎,接着便是他一串接一串的吻,细精密密的吻。她身子骨都酥了,那里另有挣扎的力量?
话没有说完,俄然触手的湿热,吓了她一跳,“你……”
低低的嗓音,带着熟谙的神韵儿,顿时赶跑了她的打盹虫。
“一两。”
她翻着白眼,轻声哄他,“爷,你是不是那里不舒畅?头又痛了?”
“不必了,就你这二两肉,爷怕吃了不消化。”
“不准动!我给你把评脉……”
“谁!?”
她救过很多人,却向来没有杀过人。
做大爷做风俗了的他,天然没有自家脱手的风俗,但是很较着,他也没有要归去的意义,往边上一躺,他让开身子,还顺势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把,“去吧,乖,爷就乐意你服侍。”
脊背被他撞得生痛,她龇牙咧齿地低咒一句,一吸鼻子,便闻到氛围里一股子酒味儿,异化了淡淡的沐浴暗香味儿。看得出来,这厮不但吃了酒,还是洗过澡。可大半夜的,他跑来干吗?她满肚子迷惑,可屋子里黑沉沉的,光芒很暗,她连他的神采都看不清楚,又哪儿会晓得他着了甚么魔?
“……恶棍。”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温热发烫,夏初七的脸上像染了一层胭脂。
她又一次想起家,可这回却被那货给拎着领子摁了归去,脑袋“咚”一声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痛得她“呀”一声,的确想宰了他,“哎哟喂,赵王爷,赵十九,赵阎王,我服了你了好不好?你丫的确就是我的克星,我好端端睡个觉,你吃了酒跑我这儿来撒甚么酒疯?”
“你先前如果对我明说,我说不定还能够帮你,哪用这般辛苦?”
她喘不过气来了,不住特长去推她。
“无事。”他低低说。
“给多少银子?”
“无碍你个头。起开,我去掌灯。”
“哈……你嘛呢?痒死了!”
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高热的身子微微发颤,黑暗里,他不容她分开,嘴巴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呢喃着,也不知说了一句甚么,呼吸愈发浓厚,那喷洒在她耳朵里的气味,烫得她一阵颤抖。
夏初七对劲的哼哼一声,却听得他又说,“去,给爷办理水。”
“楚医官……”赵樽枯燥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一双灼灼的眸子,在黑暗里逼视着她的眼睛,“没事,爷只是有些热。”
“阿七……”想不到这中毒的家伙,不但没有让开,还像是动了色心,死死摁住她本来就薄弱的小身板儿,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
“想我了?来看我?”
她又羞,又气,却有力,的确快被他逼疯了。
“你家爷……”
“赵十九,到底是谁在闹?”
他掰过她别扭的下巴,吻上去,硬硬的身子挤压得她脸红心跳,却没有半分能够抵当他的力量,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来摆布。她感受得出他压抑的欲望,觉得他会有甚么过分的行动,可他却没有。只是用他烫得惊人的身子碾压着她,隔了相互都不算太厚的寝衣,用一种超乎设想的压抑力,在相互狼籍的心跳声中,衣料摩擦得窸窸窣窣,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喉咙里低低收回一道含混而欢愉的哼声,在她身上生硬了半晌才长叹一口气,紧紧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