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技能,只要炽热的力量与打劫,一向吻到她耐不住那挑逗,收回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嘤咛,他才放缓力量,越吻越深,像是一只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来不易的食品。
她含含混糊骂几个字,却拗不过他的力度。垂垂的,身子也就渐渐软了下来,在他安抚的吻里,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任由采撷,乃至不晓得甚么时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马车软垫上,像一根有力扭捏的水草。
看了一会儿赵樽的神采,她声音沉了下来。
她咬得很用力,统统的肝火都宣泄在他的手上。可赵樽微微皱一下眉头,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咬得没劲了,他才抽回击来,将她紧紧抱住,赶在她骂人之前,低下头去,用唇,堵上她的嘴。
她心急火燎的话还没有吼完,终是被忍无可忍的赵樽捂住了嘴巴。他像吃了火药,死死剜着她,声音冷凉砭骨,“你不是夏楚。”
“阿木尔的母亲,原就是蒙族人。”
前朝是蒙族人的天下,那“收继婚”也是蒙族人的风俗。俄然了悟普通,夏初七内心“呵呵”,身子冲动得颤抖起来,气得更加短长。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等他掌心微微松开,张嘴就咬上他的手。
“这个我不在乎。”赵樽淡淡看她,停顿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计一样,这才奉告她镇静后的病情,又奉告他,镇静后要他纳东方阿木尔做侧妃,与正妃同日进府。
身子挣扎不了,夏初七用力儿肘击了他几下,恶狠狠的低骂,“你用不着说了,我管你纳不纳侧妃。赵樽,你不要觉得我非你不成,我奉告你,比你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不要说俊美无匹的东方多数督,就是赵绵泽也比你好。”
侧妃?同日进府?
“赵樽……你……过分……”她嘤嘤不已。
“你再说一次!”赵樽神采乌青,一字一顿几近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那捏着她腰的手劲越来越大,就像恨不得把她身子捏碎似的,满面怒容,说不出来的恼意。
赵樽黑眸深深,却像晓得她的意义,低低叹一句。
“镇静后对你很好,是不是?”
他不回应,只用心的吻她。
赵樽眼睛里尽是阴霾,“是。”
“是。我六岁那年……”赵樽说到这里,面色略略游移,很快又规复了安静,“产生了一些事,差点活不过来。是母后抱我去坤宁宫,养我长大,直到我分府出宫。”
“唔……”她就是。
她眼里写满了为甚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他神采丢脸,夏初七想要恶心恶心他,翘起的唇笑得更加光辉。
赵樽眉头深锁,沉默地看着她,两片唇抿成了一个极其冷硬的弧线,仿佛对她动不动就说要分开很不欢畅,“你是本王的正妃,圣旨已下,还想去哪?”
“阿七,我必然会践行你我三年之约的。”
“胡说八道甚么?”
“唔……放……混蛋……”
“唔唔……”嘴巴被他捂着,夏初七说不出话来,只瞪着他。
可夏初七也不爱服软,这会子极火攻心,眸子子“噌噌”冒着火苗儿,战役力一时爆棚,那里顾得上那很多,语气更加锋利砭骨,“还想听一次?行,我说甘愿嫁给赵绵泽,做母范天下的皇后,也不肯意做晋王妃。那甚么,老天子不是想让我嫁给他吗?赵绵泽不是一向在找我吗?只要我往东宫门口一站,说不定还能赶在你大婚之前入主东宫呢?想想,晋王妃怎会有将来的皇后娘娘来得高贵?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