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东方青玄含笑,“一个仆人罢了,殿下为何大动兵戈?”
说罢,他一双狭长妖气的眼神一转,笑望向了赵樽冷冷的面孔。
“我大晏朝有严令,各级官员服饰,不得僭越。东方大人便衣出行,未着锦衣卫官服,本王虽认得你是东方青玄,可本王的剑它却不熟谙你是锦衣卫的批示使。”
“东方大人所言极是。可本王觉得,含容终无益,肆意易生灾。撒甚么种子结甚么果,谨言慎行,还是免遭恶报得好。”
“不得对殿下无礼!”东方青玄出声禁止。
城门口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但设置的关卡处,已经规复了普通的查抄和来往通行。
“做甚么?天都黑了,送甚么葬?倒霉。”一个守城大兵粗声粗气的吼。
那校尉跪在地上,头皮发麻,额上尽是盗汗。
“殿下,您可看明白了?”东方青玄有气有力地倚靠在马车壁上。
“爷。”
冷眼一扫,赵樽不冷不热的道:“你是甚么人?”
“殿下,找人的游戏,青玄也喜好。如果需求锦衣卫脱手,不必与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