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初七阿谁气得啊,神采黑得快成锅底灰了。
夏初七恨不得眼风能变成钢刀,剜掉他几块肉下来。
元祐皮笑肉不笑的俊脸,一下子生硬了。
在内心头冷静暗骂着,夏初七不揣摩还好,一揣摩如何想如何亏大发了。
冷哼一声,她压下气愤,用自以为最具杀伤力的眼神睨着他。
“嗯,很公道的解释。”
邪邪一笑,元祐挑开眉头,“那是天然。那东方青玄吃了酒出去,外头策应的那几个锦衣卫,全都换成了小爷我的人了。哈哈,今儿早晨啊,有好戏看喽,但愿明儿醒来,威风八面的多数督不要跳河他杀才好。”
“你已经欠得够多了。”
“渣渣渣渣渣!”
“过分了啊?赵王爷,我好端端的一个大女人,本来日子过得清闲安闲,滋津润润,更不成能会欠你的债,可你不断操纵权势来压榨我,让我一欠再欠也就罢了。银子嘛,身外之物,女人我认了便是,但现在连我手头的零费钱都看不下去,一毛都不留给我,这与贼人欺诈讹诈有何辨别?会不会有失你王爷的身份?”
从上到下,鄙夷的目光,一处也没有放过。
“事理是你家定的?”
“恰是。”赵樽答复得理所当然,一副天家皇子气度。
高姿势的说完,他仿佛连再多看她一眼都嫌费事,敏捷消逝在了食色轩。
“瞧殿下您这意义,我转头还得给您供一个长生牌位,日日烧香叩首,再感激我家祖宗显灵,祖坟上冒了青烟,这才获得了您的喜爱,欠了你一屁股的冤枉债,是也不是?”
冷静的在内心‘靠’了一下,夏初七飞撩起眉梢,“我一向思疑,咱这大晏朝是不是快停业了?为何你一个王爷,穷成了这副德行?”
“你们这些男人啦,全都不是好东西。”
黑眸深了深,赵樽抓住话头,便问,“那你几岁?”
夏初七内心阿谁火儿啊大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忽忽的烧,烧得她那因为恶整了东方青玄的爽劲儿都快没有了。
见他吃瘪,夏初七唇角往上一翘,那发着腻的音色非常的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美了,就像在看一个聚宝盆似的,底气实足的瞄着他,“今后,女人我也不仗义了。你唤我一声儿,我承诺要钱。你找我办事儿,我一概都要免费。依样画葫芦,当谁不会呢?”
“爷是堂堂大晏王朝亲王,不嫌弃你丑恶卑贱,为了救你小命,在东方青玄面前做戏,无端端背上了一个‘好男风’的黑锅,名誉遭到了多大的影响?爷又何时问你要过赔偿?再说,如何看,与你相好,都是爷比较亏吧?”
见她气嘟嘟板着个脸出来,他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未曾想,赵樽只淡淡一眯眼,扶住额头轻“嗯”一声。
被他这么一提示,夏初七才想起那件事来,面色稍稍和缓了一点,拖住元祐的胳膊,走到檐下的暗影处,看看摆布无人,才低声儿问:“表哥,事情办得如何?妥了么?”
“天然不会,他只会杀——你。”
元小公爷托着下巴想了想,撇了撇唇,半晌再抬开端来,嗤的一笑。
“爷是爷,你是奴。你为爷做事,没有要钱的事理。”
丫太欠抽了!总有一天,她非得好好地清算他不成。
食色轩外头,元小公爷公然等在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