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心底生恨。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大妖孽,他不去做小受却跑来做锦衣卫,真是华侈了人才。但可惜,她恨归恨,却不太体味这大晏律令,一时找不出别的话来辩驳他,只能挡在傻子的面前,搬了赵樽出来。
这他妈还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了?她这话里话外的意义,就算证了然傻子没事,那也是因为赵樽包庇她,才轻贱了婢女的性命,为傻子脱罪的吗?
月毓一愣,随即不美意义的报歉。
“楚七,瞧我这心急的,口不择言了。你别跟我活力,我就是那么一说。这莺歌不过一个婢女,不管傻子他有没有做,咱爷就算为了你,也必定得担着的。”
“楚七,我……”
东方青玄慢悠悠上前两步,一袭素净的衣袖悄悄拂动着,那美艳的笑容里,一览无余的阴冷,生生让屋子里统统人的视野,都从傻子和莺歌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
“来,傻子,咱先把衣服穿上,不然受了凉。”
现在这天下,谁不晓得他锦衣卫和东方青玄的雷霆手腕,没有罪的人也都能生生审出一个奸骗掳掠来,更何况傻子如许的木讷诚恳的人,要在锦衣卫那边一鞠问,人还能活着出来就有鬼了。
“草儿,草儿,我两个家去吧?这里不好,不好!”
用心要拿这件事把傻子弄走,再来威胁她?
“楚小郎对本座似是有些曲解?不过,本座本日表情甚好,也就不与你计算了。我锦衣卫奉圣上之命督办巡查和访拿之事,有独立侦讯、拘系、讯断、关押的权力,非论何种刑狱,锦衣卫天然都插得上手。”
“谁敢?”
一听这话,夏初七夺过她手里的衣服,笑了,“月大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傻子做错啥事儿了?你是衙门里的捕头呢,还是县太老爷?此人到底如何死的,还没个说法呢,你就急巴巴的给人科罪,莫不是内心有鬼?”
东方青玄还是那么一副倾国倾城的姿势,暖和的语气里暗带张狂,一袭姿容绝世的红衣华贵素净,与随后呈现在门口那一个挺着大肚子身形发福的宁王比拟,仿佛东方青玄比宁王阿谁皇室贵族更加高贵了很多。
一听他这话,夏初七思疑的目光就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