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贱小淫儿就是一个朝廷钦犯,民妇有证据。”
“本来是个胎记啊,那范家娘子……她识字儿吗?”
“本王便是端方,范大人有定见?”
“有甚么证据,还不快说?”
看来他没有认出她来啊?
“啊——”只一眼,她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难不成这货早就认出她来了?
双臂望着雄师的尾巴,傻子奇特的问,“草儿,你额头怎天生那样了?”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傻子垂下脑袋,说得不幸巴巴,“她好凶,我们村,村庄里就她最凶!她是一个大恶人。她要掐死我草儿,草儿是我媳妇,我要护着她。”
晋王爷,真狠啦!
迫于无法,她寻了一个折中的体例。
“女人,殿下有请!”
他在引诱傻子翻供?
范从良一听内心头就发了慌。按《大晏律》,诬告良善者,该当反坐。牙根一咬,为了给晋王爷一个交代,也为了顾及全城百姓的目光,他慌不迭朝师爷使了一个眼色。
血腥,暴力,惨不忍睹!
夏初七内心冷哼。
郑二宝尖细的嗓子一喊,停顿好久的金卫雄师再次开赴了,一队队整齐地从驿道颠末,那阵容浩大的壮观场面,让夏初七严峻得盗汗都湿透了脊背,直到那冷鸷的一人一马掩在兵流里远去了,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好的小娘子,长得还成,倒是被阿谁胎记给毁了……”
赵樽问:“为甚么要这么做?”
“范大人筹算如何惩罚?”
县衙门都是他范家开的,那大牢不即是她家客房啊?
为了共同自家是一个傻子的剧情,她嘴巴一扁,伸开双臂就抱住傻子的脖子,一把鼻泣一把泪地蹭在他肩膀上,憋着声音哭起来,“傻子,我要回家,城里不好玩,不好玩……我们回家去吧。”
赵樽‘嗖’的剜过来,那气势逼得人不敢正视。
“哗!”一声,一世人都石化了。
赵樽看向夏初七低埋的头顶,眉峰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