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且把年华赠天下 > 定安侯惧内之大成(看过勿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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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昶是一个憨头憨脑的小子,不若赵炔的睿智聪明,但他倒是个实诚的孩子,皮是皮了点,却孝敬非常,待人也刻薄,品性如陈大牛那般,对人从无架子,定安侯府里,上高低下都宠他如宝。

“真是见风长的小崽子……”陈大牛感慨。

他拍着小手,大笑不已,“好哩好哩!”

陈大牛并不直接答复,轻笑着,哈腰抱她起来,大步往卧房走,“俺啥也没说……”

赵如娜脸上晕出一抹红,“老夫老妻了,还在乎这些虚礼做甚?”

小小的孩儿不解地瞅着他们,手上还捏着一个雪团。

“笑话啥?”陈大牛装懵。

赵如娜悄悄的听。

“媳妇儿,可好受些了?!”

陈大牛微怔,“完了。”

“明白日的。”赵如娜羞臊的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揪住他胸前衣衿,语气已是柔嫩如春水,只字里行间的意义,似是难以出口,“宗昶还在那头院子,下人们也都瞅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快,先放我下来,没得被人笑话。”

赵如娜悄悄拂了拂他的衣袍,笑靥如花,“如此妾身更不能由着你补行大婚之礼了。”

陈大牛眉头微蹙,“这个……你看着办就好。”

“皇后不若旁人,她的生辰,草率不得……”赵如娜说着她的踌躇,“这些年来,陛下对我们家的照拂恩德,已是无觉得报,皇后庆生辰也是开朝第一次,到时候各家各户都有贺礼奉上,我们侯府的礼,非论是薄了,还是差了,都不大好,恐有失礼之嫌。我这左思右想,都定不下,方才与你筹议。”

“妾身唤了两声,侯爷也未闻声,也不知心机放哪了。”

“那如何行?”赵如娜禁止他,回眸看去,“侯爷是要让妾身背上不孝之名么?”

“侯爷,妾身的头不痛了。”

赵如娜渐渐推开他环绕的手臂,走向窗边,只拿纤细的脊背对着他,悄悄道,“这几日,我也常去宫中看望娘娘,偶尔与她聊到伉俪之道。妾身感觉,娘娘的话,极有事理……”

赵如娜悄悄道。“好了。”

“停停停!”陈大牛头大了,“俺听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甚么圆不圆的?”大略觉本身的话重了,他又嘿嘿笑着,奉迎的圈住赵如娜柔嫩的身子,“媳妇儿,今后没事儿少往宫里跑,你看宗昶年事也大了,你做娘的,很多花些心机在儿子身上。另有俺,比来天寒地冻,似是老寒腿又发作了……”

“侯爷,你抱我回房做甚?”

渐渐的,她微微合眼,内心有暖流划过。

“啪”一声,院子里的陈宗昶把一团雪掷在了树梢。

赵如娜点头,“不必了,我歇息会儿便好。”

余下的话她没有说,陈大牛却懂,逗趣道,“不是。莫不是你想……?”

陈大牛严厉点头,“疼。”

可贵的是,赵如娜与他是一样的心机。

陈大牛看着他胭脂般羞红的面庞儿,眉梢扬了扬,当真道,“媳妇儿头疼,俺抱你回房,哪管白日还是早晨?咦,媳妇儿,莫不是……”用心逗她,他笑着降落了声音:“莫不是你觉得俺要干甚么?”

定安候府,陈大牛负手立于窗侧,看院中玩雪的儿子。

“嘿嘿。”陈大牛搂住她,手指捋了捋她的发,语气柔嫩而凝重,“你是晓得的,陛下为娘娘大肆庆生辰是假,补办帝后大婚之礼是真。俺先头在想,陛下日理万机,尚可为妻做到如此,俺为啥却一拖再拖,委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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