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偷桃!”钟离韵又喊出一声。男民气道不妙当即用手捂住裆部。至心被他喊怕了,她的话只能反过来听。“啊,我的耳朵。”钟离韵趁其重视力全数放在在裆部立即拔出匕首狠狠向男人的脑袋劈下,男人发觉不对峙刻把头方向一旁至使钟离韵只劈掉了男人的一只耳朵。男人惨嚎一声“还我耳朵!”气愤的看向钟离韵。“去你的,该死!谁让你妈把你生的那么笨拙!这就是代价!”钟离韵听到此话冷嘲热讽的看着被本身割掉一只耳朵的男人。
男人微皱浓眉,有些不解。“阁主这是何意?无端的便说我是叛徒,今后兄弟们还如何从命于你?”
钟离韵看着他安闲淡定的模样,不由嘲笑了起来。“若本阁主无证据,你感觉我会笨到让你们来调集的境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