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漾起了一抹暖和的笑容,语气仿若东风般暖和,回问的非常平平天然。“不知二夫人所为何事?竟能如此让你如此上心。”
柳林纤细的食指刹时直直的指向了被晾在了一旁一段时候的钟离韵,“她,这个孽障,竟狠心将她的mm推入了这水深的荷花池中,过后也并未有任何悔过之心,不下水救人便也罢了,竟站在这桥上看其本身自灭。太子与将军既然都站于此地,想必之前所产生的事也都清楚,臣妾所说之事是真是假也不消臣妾多说,只是,臣妾不懂,这个孽障已经此番丧芥蒂狂了,太子与将军为何还能毫发无伤的归去?难不成只因他是将军的大儿子,你们便要此番毫无穷制的放纵她?虽说她俩并非同胞所生,却也是同一个爹呀,她这么心狠手辣,太子与将军还视若无睹,如此一来,这世上另有甚么天理可说?!”
“臣妾前来只为向太子与将军讨要一个说法的,还望太子与将军能够让臣妾听的心折口服。”柳林说的斩钉截铁,理直气壮,给人一种错的那人真的是钟离韵的错觉,普通人看到她这般模样,恐怕早就背叛向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