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韵放下杯子,看着妖孽,“这夜已深,蜡也要干了,不知美人儿是否该归去寝息了。”逐客令已下,普通人如果想再留估计也是难。
妖孽袍角一掀,自行坐了下来,文雅的倒了杯茶品着。“爷我差点儿就让人买张竹席,把人给卷卷抬下去了。”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找死?”妖孽干脆利落的总结了一句。
“你尝尝,你死了,小爷我还是活的萧洒。”说着还含混的挑了挑眉。
“临时顺着你,明早就免了来给爷存候了吧,不要想爷。”话落也萧洒的拜别了。
“克日来我老是过于心急,这不前伤还没好,这边我又试着看看能不能固结一点内力,这才导致如此成果,说来也是怪我本身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钟离韵渐渐解释着,一双琉璃眸清澈透明,看不出任何扯谎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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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韵儿这话说的倒是见外了,小爷我若真如你想的那般吝啬,也不至于为你而四周寻名医了。”
“如果能找到鬼医,那便是最好了,如此一来,也不消担忧小韵儿再有甚么突发状况了。”妖孽仿若不经意般,随口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