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被怒斥了,并没想平常般起火,反而感激涕零道:“谢老夫人!谢老夫人!”
可这时,却见余辛夷的嘲笑一声,道:“这四味药的确有清热温里的服从。只是母亲莫非不知,这对平凡人甚为无益的草药,对刚出世的婴孩儿来讲,却不啻于虎狼之药!且弟弟并没得病,何必这些药草?岂不知是药三分毒的事理?母亲,您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刚出世的婴儿体质极弱,平常药物的剂量便是三分之一,婴儿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这整整一包!若温氏真为美意,为何不正大光亮的讲出来?反而要藏得如此之深,较着是有所图谋,她竟然到这个时候还不断念,对刚诞下的孩子脱手!
老夫人点了点头,将余子钰交给乳母好生照顾着,理了理装束带着几位夫人姨娘一同退席,六姨娘因不放心余子钰,便留下。而温氏竟跟在了最后,尾随而去。老夫人微微不悦的皱眉,仿佛想斥退她,但一想本日这场合,温氏本身死乞白赖的要插手宴席,如果强行禁止,引来宾客们侧目标目光,那反倒弄巧成拙了。
余辛夷唇边含着一抹含笑,目光却发沉,将那长命锁用力翻开:“辛夷倒想问一句,母亲这是甚么意义?这长命锁里,藏的又是何物!”
余辛夷却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低着头一脸惶恐的温氏,温氏低着头搅着帕子,俄然殷切的上前,朝着余辛夷,祈求道:“郡主……我知错了……昔日都是我自作自受,与您作对,求您大人有大量,切勿与我一个半死不活之人计算……咳咳……”
看着温氏毫不胆怯的模样,白芷有些思疑,莫非真是蜜斯狐疑了?余辛夷却面色淡然的成果那只精美详确,来回翻看着这只奇妙得竟然一丝接合裂缝都看不出的长命锁,俄然一下用力,竟强即将那长命锁一捏成为两半!
温氏当即怒道:“郡主,你这是甚么意义?劈面破坏我赠送之物,清楚是半点不把我这长辈放在眼里!”哪怕温氏现下职位再低,名义上还是余辛夷的继母,这一点无从窜改!
余辛夷看着温氏声声泣泪,字字含悲,仿佛真的大彻大悟的模样,心中却感觉非常诡谲!她眸子眯了眯道:“母亲,请起来发言。”
余辛夷笑道:“辛夷并不敢,只是子钰的东西,父亲特地叮咛再三查抄,辛夷不敢不平从父亲的意义,只好再查验一遍,还请母亲不要见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