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楼一番责问,让百官们的目光直接扫在景夙言身上。
一句话让徐万里猛地怔住神采刷得死灰普通:“怎……如何会……”也让大师怔住。三儿?是这徐万里的名字么?可他不是徐家先人徐万里么?
雪妃听着,猛地倒抽一口气,浑身颤抖:“你胡说!我底子不熟谙你,你住嘴!陛下,我真的不熟谙他,更没有派人做出这类事啊!陛下,请您信赖臣妾啊!”
景夙言却笑起来:“父皇勿急,将那妇人带进殿,统统就本相明白了。”
天子听了浑身生硬,重重的喘着气,尽是血丝的眼睛缓缓转过来,落在颤如落叶般的雪妃身上。
“够了!”天子沉着脸望着本身几个要当庭吵起来的儿子,劈面朝向景夙言道,“老八,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陛下,您不能听信这诽谤之言……”雪妃的话还没说完,俄然被文帝的手掌用力掐住了脖子:“好哇,朕的爱妃!你先是冒名顶替混进朕的后宫,再拉拢了凌虚子将你弟弟安插出去,最后再给朕的丹药里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你是不是筹算好了,一旦将朕毒死就搀扶你的小儿子登上皇位?爱妃,你可真是朕的好爱妃!”
“证据?”景北楼嘲笑起来,上前一步道,“这个少年不就是证据么?八弟,父皇中毒你不但不体贴,反而替祸首祸首的雪妃说话,实在让人不得不思疑,你的用心!”
景北楼的讨情不但没让文帝面色和缓,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暴怒:“闭嘴!本日此案若不查明,决不罢休!谁敢再为她讲半句话,朕便连坐措置!”
徐万里一见到她,面色立即煞白,比之前更丢脸千倍,哭着就要奔畴昔大喊道:“母亲!”立即被禁卫军拉住:“闭嘴!大殿之上岂容你鼓噪。”
景天齐悔恨万分的指着雪妃道:“雪妃,父皇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暴虐,诡计颠覆我们全部大鎏国!父皇,请立即将这等乱臣贼子斩立决,并查出到底是何人帮她瞒天过海混入宫中!图谋不轨!”
徐万里嘴唇颤抖道:“当时家破人亡时我还小,我只记得我父亲叫……徐三思……”
那老妇人见到徐万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往他扑畴昔:“三儿!你父亲叫人杀了喂!叫人杀了喂!”
余辛夷却在远处,不动声色的唇边扬起一抹含笑。景北楼,你绝对没想到吧,等着瞧吧,更大的好戏还在背面呢!此次,我但是要亲手将你送进绝壁!
景天齐一番责问大要上看似是对着雪妃,但是在场很多明耳人都听出来,清楚是针对八皇子景夙言来的!两位皇子在争储上必有一战,但是谁都没想到会来得如此快,且如此狠恶!
景北楼眯起眼睛厉声道:“陛下问你还不快招出来,如有半点坦白,五马分尸之罪!”
天子冷哼一声,道:“好,传!”他倒要看看,他的儿子们在玩甚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