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她眼底的愤怒,景夙言惊奇了一下,不但没怒,反而轻笑起来。很成心机不是吗?三次见面,次次都冰冷如霜的小丫头,可贵暴露真脾气,这份不测的收成怎让他不欣喜。
余辛夷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他这般!
余辛夷的目光越来越冷,揽在她腰上的手,竟然还没有放开!本日在皇宫那决计一吻,她还没找他算账,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实在过分度了!
屋檐上,灰衣发觉不对劲,心道一声不好,筹办立即进房救驾,但是景夙言却指间轻弹出一粒金珠,禁止他出去。
景夙言墨眸中闪过一丝光彩,刹时脱手化解她的飞踢,再她第二招之前,侧身一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压抑在榻上,而另一只手还保持着牢固她手腕的姿式。
余辛夷防备的看着他。这个奇特的八皇子,又想打甚么主张?若景夙言得知她内心的设法,定会大喊三声冤枉。
只见那道身影疾风般微微一侧,躲开银针,然后在余辛夷唤人之前,立即飞身而去捂住她的嘴。
谁要他管!谁给他权力管她的事!余辛夷心口堵着的那口气越来越盛,咬牙一脚飞踢而去。
九根银针齐发,拼的就是出乎料想!就算景夙言工夫再好,一时也慌了,脚尖一顿,全部身材飞身向后,堪堪躲过三根,又有六根飞来,将他统统后路断绝,只能跌进身后的木桶当中。
昏黄的烛光下,青丝胶葛,两人身材偶然中相贴,湿透的裙衫贴于肌肤之上,昏黄的映出内里曼妙的曲线,连热度都透着几层薄布,相互通报。
景夙言玩味的捏着她的手腕,感受着掌中柔胰的光滑,正欲开口,俄然门外明月跟香附两个丫环镇静的来拍门:“蜜斯如何了?”想来是刚才水声太大,把她们惊到了。
胸口鼓鼓的,像堵着火气,这火气恰好连他本身都感觉陌生。景夙言愤怒的蹙着眉心,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飞身抱出水面,然后立即攥住她的手腕,将浸了水的纱布解开,看着白净的手腕上那道伤口,他眉心皱了又皱,从怀中取出另一只瓷瓶给她敷上药。
怀中的人儿只着一件红色里衣,如最剔透的美玉,身上披发着淡淡的花香,要细究,却又没法辩白,仿佛这股香从骨子里透出普通,冰冷的青丝拂在他的脸颊,似拂在他的心头,让贰心痒难耐。但是她的眼神却与她的身子相反,冷似冰雪,仿佛能直射心底。
“我没兴趣跟你开打趣,就算杀了你,我也有体例脱身,你信不信!”余辛夷手中银针更近一寸,直刺进景夙言的颈后,一颗血珠立即自白净的肌肤内滚出,血的红与颈的白,对比如此触目惊心!
自重生后,她还未吃过这类亏,本日却在景夙言身上吃尽了!余辛夷嘴角抿出一道冷凝的弧度,竟然不顾那只受伤的手腕,强行朝他挥去。
只见她一袭云清百褶裙缓缓褪去,乌黑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瓷器般暴露,在灯火晖映下,仿佛闪着光芒普通,诱人的眼。一头青丝曳地而下,影影绰绰的遮住她背部,在烟雾环绕中,如同绽放得最美得罂粟。明知有毒,却舍不得放下,最后染上毒瘾,存亡不顾!
的确,余辛夷不得不禁止住明月跟香附,如果她们出去看到屋内场景,哪怕她本来明净,若泄漏出去半分,到温氏那边便是把柄。余辛夷沉着脸道:“没事,不谨慎撞了一下,你们不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