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王,这个国度独一的统治者,绝世无双的帝王!就算他曾经落魄过,曾经在一个寺人脚底下摇尾乞怜过,但是他仍然是那高傲的天子!这个大旬国事他卧薪尝胆打下的江山!怎能容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号令?
只是顷刻之间,余辛夷跟景夙言相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寂然。
她疯了不成?竟然敢如此坦白的将本身的野心说出口!这话里句句都是痛恨,字字都是破釜沉舟的决计!以旬后的本性,她竟然敢将这些话说出口,就说了然……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筹办!
那涂满血红丹寇的指甲用力的指向景夙言:“你觉得他真的是你儿子?你跟飞虹的儿子?哈!你做梦吧!”
旬后挑眉道:“你不敢听下去了?我偏要说下去!就算你贵为一国之君,可你不幸到连本身独一爱的女人都不爱你,哈哈,我真欢畅啊!她甘愿爱本身籍籍知名的贴身侍卫,也不肯意爱你这个天子!她不但不爱你,反而恨你恨到巴不得你去死!”
此时的旬后看似非常锋利,那挺直的脊背如刀剑般锋利,但细心一看却比纸还要薄还要脆,一折就碎。余辛夷不得不承认,她跟旬后之间有共同之处,有一部分她乃至能够感同身受的。但是旬后错就错在,她不该将肝火宣泄到无关者身上!错就错在,不该隔着千里万里,把快意算盘打在她余辛夷头上!打在她的家人头上!
噤若寒蝉的侍卫们获得号令,满面森严的走到旬后跟前:“娘娘,请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噌的一声拔剑横在那些亲卫们脖子上,一队女官们微微屈膝,上前强行扶住旬后的手:“娘娘,奴婢们获咎了!”
女官们听得头皮发麻,担忧旬后再说下去会引发如何一场雷霆大怒,赶紧使暗劲儿试图将旬后拖出去。旬后红得非常的嘴唇里收回凄厉的笑声:“赫连望川,你好笑!真好笑!好笑得一塌胡涂!你亲身送本身的儿子去死,亲手就义这赫连家的王朝,你要成为这大旬国汗青上最大的笑话!你觉得我不晓得你的筹算吗?你想杀死我的恕儿,好名正言顺的将飞虹的儿子扶上皇位,你真真打的绝奇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