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夷望着某个帐篷的方向,冷冷一笑,道:“上面,就等着一场好戏吧。”景北楼,看似君子端方,实则是个凶险卑鄙的小人,如果探子招认说是景夙言的人,景北楼反而不会信赖,只以为是诽谤计,思疑到别人头上。不过,恰好正中她下怀!下段时候她就乐得安逸,好好赏识一下三皇子与四皇子之间出色的明争暗斗吧!
景北楼弯唇一笑,一把搂住她的腰,道:“莲儿,倒是个不错的好名字,今后跟着我,情愿么?”
帐外已经传来白芷的存候声:“拜见四殿下,我家蜜斯有请。”
这可要多谢余惜月那味粉碎民气智的熏香给了她灵感!山奈、桂皮、白芷、良姜,再加上那味最首要的冰片!任余惜月再心机算尽,也想不到有一天,这毒计会被算计在她亲弟弟身上!一旦余子俊对她起了杀心,在那味香薰的刺激之下,便会狂躁百倍,最后落空明智,当众向她脱手,最后重重跌进她设下的骗局!
谋士看了一眼地上打滚受着折磨的婢女,道:“那,这个婢女该如何措置?”
谋士踌躇道:“直接杀了,恐怕打草惊蛇。”
余辛夷斩钉截铁道:“是!”他觉得他是甚么人,敢来管她的闲事?真把他当人物了么!在她眼里,皇家的人向来不算东西,包含他景夙言,除了合作者的身份外,甚么都不是!
莲儿脸颊红扑扑的,羞怯的抬开端,媚眼如丝:“奴婢……情愿……”
只见那谋士身形似闪电,猛地窜出,掐住那黑影的脖子便拖了出去,竟是个婢女。那婢女手中茶盏打碎一地,惶恐的尖叫道:“殿下,奴婢是来送茶的……”
帐篷外,白芷俄然出声道:“蜜斯,四皇子来了。”
余辛夷吃了一惊,竟没来得及推开他,这个疯子,他到底又在干甚么!知不晓得他们现在正在筹议着首要的事!
到她这里来问她父亲的环境,这借口未免也过分牵强了点。余辛夷淡淡嘲笑道:“多谢四皇子体贴,我父亲伤势不重,只需涵养几日便可病愈。”
余辛夷眯起眼睛,一双美到惊心动魄,却冷到惊心动魄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景夙言道:“殿下与其有空与我在此胶葛,不如多花些工夫去对于景北楼,他部下十八个暗中埋下的棋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你就算拔了江淮总督,另有十七个,这此中我晓得的只要十二人,包含了大内副总管李年玉,御前侍卫总教头付仁海,户部侍郎仇祖辛……”
白芷低声回道:“蜜斯您放心,早清算掉了,没留下一点陈迹。”
余辛夷奉侍完,从帐篷里出来,朝着白芷轻声道:“白芷,藏在大少爷香炉里的东西清算掉了没有?”
景北楼阴冷的眸微微一眯,慢条斯理的拿丝绢,擦了一动手道:“如果她真是景夙言的人,你觉得她会说出来?独一的解释,便是她是景天齐派来的,目标就是引发我跟景夙言内斗,他才好坐享渔翁之利。别忘了,我阿谁刻薄仁德的三哥,向来不是甚么好人!”
灰衣道:“主子,余蜜斯,我们安插在四皇子身边的眼线,被拔了。”
余辛夷不自发地扬起一个嘲笑,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倒是一个眼神都没丢给景北楼。
余辛夷看着俄然呈现在面前的景夙言,眉心蓦地升上一抹怒意,他听到她刚才的话,申明,他一向在跟踪她!心头的不快升起,余辛夷不悦的冷着脸道:“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