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看赵一鸣如此当真,忍不住笑了:“没有那么严峻了,夫君这是做甚么,只要今后重视些就是了。还是说说我们铺子的事情吧,这才是眼下的端庄事儿呢。”
红裳并没有立时打发宋姨娘到庄子上:府里好多事情还没有理清楚,宋姨娘这个时候走了,那些帐上的亏空找谁去补?
红裳愣了一下然后道:“夫君,那些东西固然值些银子,但色彩实在是艳了些,不太合适魏姨娘用吧?还是由妾身再挑几匹合适色彩的衣料吧,你说如何样?”
红裳措置完了这些事情,就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一面叮咛画儿去传饭,一面让侍书筹办给魏太姨娘的礼品,她想去拜见一下魏太姨娘――自她进府,得了人家两遭东西了,却连人还没有见过一面儿呢。
红裳被赵一鸣偷偷拧了一把,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干脆真得不睬会他了。但是半晌儿也不见赵一鸣上赶着本身说话,转头看到赵一鸣皱着眉头想事情,晓得他正在费事甚么,便悄悄的道:“夫君,如果我们一家做不来,你为甚么不去找你的同僚们一起做呢?比如专管商店的那些同僚。”
红裳嗔了一眼赵一鸣:“当然,世人不会骂你们男人,但却会骂我们女人不知检点。”
帐本儿红裳不急着看了,已经所剩未几,再看个把时候,统统的帐册就看完了――红裳当今已经对府中的事情晓得的八九不离十儿了,只是她还没有想到由那里动手罢了:能动手的处所太多了,以是红裳最后决定等人撞到她的枪尖来。
赵一鸣不在乎的松开红裳:“我们是伉俪,就算是过于亲热了些也不是甚么大事儿。”
赵一鸣被红裳噎得翻了一个白眼儿。然后瞪着红裳,恨恨的、低声说道:“现在拿你没法,早晨看我如何清算你!”
这一日,红裳把新院子终究清算安设妥贴了,便给侍书等人画了一个样儿,让她们帮着做些东西:红裳是不会女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