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不睬会宋氏的告饶。还是淡淡的口气儿：“宋氏，你可打了五女人，骂她‘是个没有人教的东西？’，还喝斥五女人不是赵府的主子？”
宋氏听得吓了一跳，赶紧答道：“婢妾晓得错了，婢妾晓得错了！请老太爷、老太太、老爷、夫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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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看向宋氏道：“都是你做的？”
凤舞沉默了一会儿道：“舞儿已经知错，没有甚么可说的了。”她固然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定！
红裳又问了宋氏是不是命人打了凤韵，是不是安排丫儿到陈氏那边去用心刁难陈氏，是不是剥削了月例……等等，宋氏都一一承认了下来。
红裳看向宋氏道：“你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言梅一向就守在门外，听到老太爷的话后，她一面叮咛丫头们出来奉侍，一面让婆子去传话，把宋姨娘带过来――宋姨娘毕竟是老太太屋里出去的人，她现在两条腿都断了，以是被临时安设到一旁住下人的配房去了：也免得人来人往吓坏了小丫头们。
凤舞身子固然颤了一下，但她还是直直得看着红裳，毫不畏缩――她方才想到了一个主张，是她独一的糊口，她当然不会等闲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