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利扫了一眼中间捂着肚子的白涛,浑身打了个激灵,恐怕高枫把刚才扯皋比做大旗的事情说出来,只得咬牙道:“行,这玉牌就搭给您了,谁让我和您有缘分呢!您是现金还是转账?”
胡忠利翻开红木盒子一看,本来是一串由十八颗和田白玉籽料穿起来的串珠,掂掂分量足有二十多克,色采纯白中泛着油光,绝对是羊脂级别的和田白玉,这串手环的代价最起码是六七万。
“八千八,多吉利的数字!”
“四万五,不能再低了!”胡忠利苦着脸道。
“白兄弟,包管就不必了,你帮我做个见证就行!胡老板,我把这个押给你,过两天拿三万块来赎。”
“小白爷包管,我必定放心了!高先生,东西你拿走!”胡忠利连连点头。
“四万!这是最低价了,您如果不要就算了。”胡忠利嘴里磨牙的声音,高枫和白涛听的清清楚楚。
“三万八,这个更吉利,又生又发的,我又让了两千,高先生,面子我可给足您了,您还价儿不能那么离谱吧?”胡忠利咬牙切齿发狠道。
“八千五。”
胡忠利扫了一眼中间捂着肚子的白涛,浑身打了个激灵,恐怕高枫把刚才扯皋比做大旗的事情说出来,只得咬牙道:“行,这玉牌就搭给您了,谁让我和您有缘分呢!您是现金还是转账?”
这类信赖,远远比两万块钱宝贵的多!
“小白爷包管,我必定放心了!高先生,东西你拿走!”胡忠利连连点头。
越是对方做出寸土不让的模样,本身就越要沉着,高枫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又取出一支烟点上,过了好久才道:“九千,我又加了两百,这但是看在白涛兄弟面子上,我才加的。”
见高枫态度果断,白涛也只好作罢,冲着胡忠利道:“狐狸,高兄弟押的东西,你可保管好了,如果他来赎的时候,东西不见了或者是被偷换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人低声道:“我肯定!那串手环里,仿佛有一枚硬币!别的,我有种感受,只是感受啊”
“别吞吞吐吐的,有甚么就直说。”
高枫双手一摊:“我现在钱不敷,先给你一万块钱的定钱,东西我先拿走,三天以内我把剩下的两万给你送来。”
“你是说,他长的和我有几分相像?”
胡忠利点头如小鸡吃米:“我如何敢呢!”说罢,将玉牌和印盒一起递给高枫:“高先生,这东西是您的啦!”
“方总,我感觉这个高枫,眉眼仿佛和您有几分类似。”
见高枫态度果断,白涛也只好作罢,冲着胡忠利道:“狐狸,高兄弟押的东西,你可保管好了,如果他来赎的时候,东西不见了或者是被偷换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扭过甚滑头的冲高枫挤挤眼睛,高枫会心的站起家来,作势要走。
你漫天要价,我当场还钱。古玩行比的就是眼力和耐烦,谁如果心急谁就输了。
“喂,方总吗?高枫在古玩市场买了一个民国的银印盒,他仿佛钱不敷,押给卖家一串羊脂玉籽料手串。”
白涛鼻子一哼:“八万?你抢钱去吧!民国仿清宫的银印盒,能卖到两万,你就该念佛了!”
电话的别的一端,方雨薇愣住了,过来好久,她才结结巴巴的道:“你确,肯定?他真的抵押了一串手环?那手环有甚么特性没有?”